她的腺體再一次出現了問題。
在她朝陸寧雙發起名為獎勵的邀請之前,她便先一步覺察了自身的異樣。
這段時間屬實是過于頻繁了些。
秦語姝一向不喜歡將自己的弱點暴露于人前除非并非真正的弱點,僅是虛構,且就能在當下最快地為她帶來利益和收獲。
也叫“圈套”。
就像第一回見面,她對陸寧雙下套的那樣。
自己解決問題太麻煩了,既已有人幫助,又何苦要屈曲忍耐呢
于是,她再次不動聲色地將年輕的aha扯了進來。
當然也不是就要在車里事成,只是簡單舒緩一下、解決一下,她“賣”aha過來,不就是要派這個作用么
且雙方都能享受到,aha也不虧。
只是沒想到,年下a也不是完全好糊弄,觀察力意外的敏銳細致,哪怕她掩飾得很好還是被對方一舉戳破。
和先前不成正比。
這不由叫秦語姝想到另一點,難道前面陸寧雙所表現出的乖順好騙都是為了走到今天這一步
上位者與生俱來的考量和多疑。
不過以秦語姝修身養氣的功夫,不至于一下子就惱羞成怒,但也確實有幾分不愉。
回憶自己身體的變化,不正是第一次跟年下aha滾了個床單開始的嗎
雖然那次就是她的設計。
可眼下的難耐和麻煩又俱是事實,難免叫秦語姝對身前這個曾經“好用”又“聽話”的aha也連帶著生出幾分遷怒的情緒。
肌膚雪白。
oga在被標記時的感知異于常人,是絕對絕對叫人難以忘懷的那種。
所以才會留下那么多初次情節。
這兩回借助著洗漱,事后秦語姝也有看過自己后頸腺體那兒的傷口,卻是有些觸目驚心。
雖說當初也是樂極。
帶著那么點怨和不可控的不悅,秦語姝對眼前的美景置之不理,倏然張開嫣紅的嘴,一口沖著aha的腺體咬了下去。
“嘶”
起先還不知道對方要做什么的陸寧雙,等這道疼竄過身體,一下子全明白了。
過往學生時期學到的生理知識不斷在她大腦里閃過、盤旋。
“oga也可以標記aha的嗎”被疼到的aha迷瞪瞪地問。
秦語姝一咬即松,“不可以。”
“那、那這是”
意外陡生,陸寧雙都要不會說話了。
秦語姝道“只是我想要那么做。”
陸寧雙“”
只是這樣嗎
行。
你是大老板你厲害。
于是,陸寧雙沉默了片刻,又問。
“這樣做會叫你好受一些嗎”
秦語姝如實回答“不太會。”
“但心理上有。”
“這樣啊。”
“嗯。”
又過了會。
有一回沒回應的aha好似發出一聲妥協般的嘆息,和往日說話軟糯語調似有些不同。
“好吧。”
然而,秦語姝的腦袋還埋在陸寧雙脖頸間,只能聽,根本瞧不見絲毫,也無從窺察aha的表情。
倏然。
aha干燥且溫熱的掌心覆在oga濃密發絲上,那頭渣女大波浪觸感極好,叫陸寧雙情不自禁地又輕柔了兩下。
又壓下去。
這個動作,剛才秦語姝就對陸寧雙做過的,只是如今攻守方位置顛倒。
也可能是那只手的溫度過于柔軟舒適了,于是落在秦語姝頭頂的力道也變成了溫柔。
只一下,便將信息素充盈的旖旎車內化作老夫老妻相處時的溫馨。
和風一般催人的嗓音徐徐渡送。
“那你咬吧。”
陸寧雙道。
“畢竟我現在也算是秦小姐的aha了。”
她叫了秦小姐。
aha似乎還輕笑了一下,不再是綿綿軟軟,肆意欺負,反倒有點沉,有點蠱。
叫信息素溢出的oga能夠分外安心。
陸寧雙又道“按照協議,我有義務且理應承擔起這部分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