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這里好像很敏感哦”
aha側側頭,就這么斜看著秦語姝,她唇角還勾著輕笑的弧度,連清澈無辜的杏眸里都浮起笑意。
這次,卻有幾分狡黠的使壞。
幾乎在話音落下的同時,靈巧舌尖如信子巡梭般地探進去,只那般一卷,就叫oga軟了身體,頃刻間變成只能攀附著aha而立。
她今日除了脖頸間那塊玉,便沒有再攜帶任何首飾,這倒是也便宜了陸寧雙。
aha便指著那點皮肉,細細地嘗、細細的品手段盡施。
原立的姿勢不知何時抵上了墻邊。
陸寧雙背后是冰冷的墻面,身前卻是一整具溫香軟玉,兩者前后形成極致的反差。
那聲音竟是比先前更響,隨意的動作便帶起滾燙戰栗無數。
櫻桃熟透至糜爛的氣息,愈發馥郁了,那點青檸都壓不下去
陸寧雙一直在上半身徘徊的那只手又轉去撫摸秦語姝的后頸。
這次不再避讓,就抵著腺體的那塊位置,來來回回、不知疲倦地曖昧摩挲
攬著腰的那只手則是更往下了些許。
秦語姝現在整個人都貼她懷里,沒有力氣,便無法逃脫。
先前她令aha替自己脫衣的時候,禮服上半身的所有的隔閡早已隨同著一道消失了個徹底,但
撕拉
aha的力道本就不容小覷。
只要她想。
oga一直被攻訐著最敏感的耳朵,輕哼出聲,難耐和燥熱之余,伴隨著愜意,又似伴有一陣自疏解來的清涼。
aha已經放開了敏感又精巧的耳朵,唇吻過,留下點丁痕跡。
她腦袋覆在秦語姝的脖頸間,不僅僅是抵著,更往前方探出些許。
像是交纏的蛇。
而aha露出尖舌,面上和語氣都帶著乖覺的笑“那姐姐倒是試試看,我和又又妹妹究竟是哪個更厲害”
小狗被逼急了,也是會咬人的
尖銳的牙齒刺破皮囊,蘊含著aha信息素的齒尖扎到了腺體里,叫囂著在里頭肆意留下她的氣息,給對方打上自己的印記。
落下時。
標記完成。
春四月,桃林遍開。
得
一人偶入桃林深處,里內一處活水潭,流水清澈,涓涓潺潺。
不自覺在里頭走動,四下欣賞,偶遇開得嬌艷的花兒,還要停下來對其好好賞玩一番。
挑中其中最是嬌艷的一株,掌心干凈又干燥。
或輕山或重舟。
春風簌簌過,嗚咽一聲,桃比靨容嬌。
秦語姝忍耐力驚人,況且這本就是在她的默許下陸寧雙才敢做的事。
她秦語姝說話算話,從沒有半途而廢的道理。
前面陸寧雙的所作所為都在她的承受范圍內,到后面是過分了,可oga最多也只是仰著優美的天鵝頸,壓下嗓音里的綺旖。
實在壓不住了,便溢出一兩聲破碎的輕吟。
但那始終都是輕微的、細弱的。
直到直到最后那下真正的標記落下,或許也不僅僅是因為ao標記罷。
原先因aha過分撩撥,失了力氣且綿軟的oga在那一刻,再度緊緊地繃成了一張弓。
蓄滿力道與鋒銳。
在aha給與的幾乎溺斃的抵死浪潮翻涌里,咬緊的貝齒松開,再也不可抑制地發出一聲喚,在這片寂靜海域漲潮來臨時,稱得上是高昂的一聲
“唔”
而后。
潮水退卻,一瞬間短期的借力再度卸力去,又落回那或江或河里。
任憑水柱重刷,倦意席卷。
標記完成去過去許久。
陸寧雙的情緒顯然有了明顯的好轉,但她依舊擔任著秦語姝支撐柱的“重任”。
再看眼下自己懷里的秦語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