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簾采用不透光款,致使房間里一片漆黑,連一絲光亮都沒有,蘇泠月還抱著季知意,說“我有點累。”
季知意不明所以“那回床上休息”
蘇泠月賴皮“我想先坐一下。”
說著扭過椅子,坐上面,椅子上還掛著蘇泠月的睡衣,她坐棉質睡衣上,手只是微微用力,季知意就順勢坐她身上。
兩步遠就可以到床的距離。
她喊累了。
怕不是累了。
攢著小心思呢。
季知意沒戳破,只是靠蘇泠月身上,在蘇泠月伸手的時候,順她的意思坐在蘇泠月身上,雙手抱著蘇泠月的脖子。
這次沒有薄被的籠罩,一切聲音被擴大,清晰而響亮,在房間里反復循環,偌大房間似有回音,音響刺人耳膜,讓兩人深陷其中。
季知意低頭,難得舍得張口咬蘇泠月一側脖子,唇齒間滿是肌膚脈絡。
被咬住的那塊肌膚,隨她身體有輕微浮動,咬的越深,浮動越劇烈。
最后她不自覺松口。
整個人趴蘇泠月的身上。
蘇泠月指尖輕勾,季知意身體不受控的收縮,宛如想要緊閉的貝殼,始終不如愿,無形風浪將貝殼內攪的天翻地覆,清泉沿貝殼邊緣溢出。
季知意無意識往后,被蘇泠月一把抱著腰又坐回去。
如寶石,鑲嵌回屬于她原本的位置,只是寶石表層透著光澤,被泉水灌溉,更顯潤滑。
此刻倏聽悶雷,窗外似下了小雨,落窗沿邊,淅淅瀝瀝不停,蘇泠月靜心幾秒,聽雨聲從小轉大,淅瀝輾轉成噼啪作響,雨勢越來越大,聽在耳朵里卻不覺厭煩,蘇泠月反而還希望雨聲更大一點。
雨量更大一點。
似她祈禱有了作用,雨水沖刷一切,中雨驟然成暴雨,毫無預兆砸下。
趴她身上呼吸急促的季知意從神經緊繃到泄了氣,放松身體。
蘇泠月喊“季知意。”
季知意靠她身上平復心情,聞言說“嗯”
蘇泠月說,說“我想把你家的窗簾換了。”
季知意說“為什么要換”
蘇泠月說“那個透光。”
她靠近季知意“我喜歡不透光的。”
季知意笑。
蘇泠月說“好不好”
又來。
季知意說“好。
”
似乎她說什么。
季知意都會說,好。
蘇泠月心滿意足。
半夜又折騰,兩人早上意外的睡了懶覺,季知意手機鈴響起的時候她按了下頭,伸手接電話想坐起身,身體還是有點酸脹,她側頭,蘇泠月睡得很香,沒被她手機鈴吵醒的樣子。
她關掉音樂,接了電話。
聽著張嫻在那邊說話,精神氣不是很足“嗯,好。”
明顯是剛醒來的樣子。
張嫻咋舌“你還沒起呢”
季知意說“剛醒。”
張嫻說“你,睡,懶,覺”
也太不可思議了,以前在cky,季知意永遠雷打不動的上班時間,不管刮風下雨,哪怕下暴雪,她都能準時到,別說遲到,聽說懶覺都沒睡過一次,放假也是早早就起了。
所以張嫻才訝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