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需要,再彼此解除,這比買賣合同簡單方便的多不是嗎
她以為宋晏容和她一樣,不該那么在意。
也許在宋晏容的眼里,是怕一旦結婚,到時候想退退不出去
宋晏容現在或許有被她吸引一星半點,但宋晏容也可能將結婚當成了束縛。蘇葭這般思考著。
她美眸輕轉,柔聲說道“結婚,也未必需要有感情基礎的結婚。宋小姐一開始幫也不是因為喜歡我,我跟著你走也不是。”
蘇葭打算在這個問題上坦誠相待,她怕宋晏容會有壓力,至少讓宋晏容知道她不是開玩笑。
這個想法是她在院子里,看到宋晏容趕來的時候,就有了。當時她看見宋晏容沾灰的膝蓋。
堅定這個想法,是在浴室里宋晏容告訴她,會護著她。
這是一個再不可能遇見的好人。
也是一味再也不可能遇見的良藥。
她的001,除了那雙腿,各方面都堪稱完美,尤其在某件事上深得她心。
雖然她們之間還不是標記關系,可另一種方式的極致的融合,讓她產生一種要將這個人獨占的念頭。
將來必然不止她會發現,這個人的好處。
事實上,已經有人在打宋晏容的主意。
所以只有結婚,她和宋晏容才能完全綁在一起,她才能勉強安心。
她要暫時的,將這個人占為己有。
不需要感情。
這五個字被宋晏容來回思考了三遍,她心底升起一種復雜的思緒,她淡聲問“那是什么樣”
蘇葭思忖幾秒。
“就像一種協議,只是不需要我們有感情的約束,是互幫互助的同伙,是真正的共犯。”
宋晏容微怔,忽地笑道“那么剛才的事,也是同伙之間會做的事嗎”
她笑著,但眼底的笑意卻并不深邃。
幾個小時前。
窄小的浴室,濕潤悶熱。
那點空檔地方在宋晏容進來那一刻,好似就被填滿了。
女人攀著她的肩,對她說“沒關系,我來。”
宋晏容瞇了瞇眼睛,無奈哼笑一聲,那是一種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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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晏容掐著oga的腰,沾了汗的手帶著水分,肋骨往上,她的動作輕重交加。掌心的海綿幾乎也要被擠出水來。
她捏蘇葭的脖子,在蘇葭耳邊“倒也不至于”廢得做不了。
腰間被抓壞的襯衣,撕地更破。
然后它被掀起來。
春色滿園,雪桃失去束縛,在桃枝上發顫。
桃尖兒本該滋味甜膩,但汁水卻帶著淺淺的咸。
窗外蟬鳴叫的熱烈,灼熱而快速的風快把樹枝刮斷,吱呀吱呀,但也沒有誰覺得那風該在此刻停下
朦朧暗淡的光投進玻璃窗,卻一點也無法照亮酒店的房間。
偶爾車燈閃過,在米色壁紙上留下顛簸的影子,而后又是一片灰暗的嘆息。一次次,一遍遍,交疊如打糍聲。
于是又只剩下洗手間透出的一點點光。
還有掛在輪椅上搖晃的潔白小腿,以及破碎得不成樣子的低嚶。
不知過了多久,街上終于安靜下來,蟬鳴也漸漸停下。
蘇葭還在宋晏容懷里,如經歷余震般輕輕發抖,隔了一會兒,她的額頭抵著宋晏容的脖子,望著雖帶褶皺卻穿戴尚好的衣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