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我不過是被她氣急了,搶我看上的寶貝不說,還故意一張劍尊的容顏,那不是公然冒犯劍尊,我這才出手,是我魯莽了,下次定然不會了”宗馥上前撒嬌道。
段秋弈繃著的臉色片刻就送下來,拍了拍她晃蕩的手,他沒有子嗣,完全虎將宗馥當女兒養,在外受了委屈,怎能不撐腰。
宗馥掩下幽深的殺意,若真的是北圣劍尊留下的子嗣后代,簡直是對姑祖母的侮辱
宗馥在姑祖母留下的日記中窺探出姑祖母那無法壓制的情誼,追隨在北圣劍尊身后百年,不求名分,不求同樣情感的回饋,只愿跟隨在北圣劍尊身后,就算是北圣劍尊飛升千年,依舊千年不忘,那般真摯的感情,那般無望的愛,若是落在另外一人身上,還在下界留有子嗣,簡直是對姑祖母的羞辱
姑祖母那般風光霽月的女修,如何不能得到北圣劍尊的愛,如果她不能,其他女修更不配
宗馥掩下瘋狂的怒意,就算是和劍尊一張臉也不配
在段家秘地之中看到那段身影,
聲音那般清風和煦,不計較她闖進秘地的魯莽,還詢問了她的名字,這般風光霽月的一個人,她理解姑母,一樣的感受,所以就算是同一張臉,也侮辱了北圣劍尊
佘清予不知道段家已經有人對自己產生了殺意,休息半天后,便去往段家的鑄劍峰,既然當別人的客卿長老,義務也得做到位,魚宴他們已經跟著三只崽去擂臺打架。
小荒獸幼崽和荒獸王在山峰上滿處撒歡標記,尤其佘清予說出荒獸一族也是羲山部族之一,荒獸王也不緊粘著佘清予了,像是可以頤養千年的滿處溜達。
她和小水一起到了段家的鑄劍峰,段家的鑄劍峰面積十分之大,四處坐落著大小不一的靈劍,十分有劍修世家的特色,這個山峰多空地,四處皆是被劍氣削平的痕跡,中間有一個大大的劍池,里面插入這各種靈劍,鋒銳凌厲的劍氣撲面而來。
佘清予走進去,段家弟子都知曉她的身份,段家鑄劍的兩個帝級煉器師面露不善,或者說不服,名劍大會在即,族中竟然另尋一個煉器師,這是對他們能力不認可
這兩個帝級煉器師是除了族長和三長老以外,段家唯二的帝級煉器師,也是鑄劍峰的主人,一個叫段寒池,一個段寒塘,被稱為段家鑄劍二長老。
佘清予倒沒覺得冒犯,在前世研究機甲時,機甲師之間也是如此,互相看不順眼,除非拿實力甩在他們面前。
段家好東西不少,一點不吝嗇,好東西隨佘清予用,她看了一眼分在自己手里的單子,倒也沒有難度,只用了半個時辰,就將單子上的法器煉制完畢。
她一抬頭,發現鍛造蜂的幾個弟子楞在原地,目不轉睛的看著她,兩個長老離的很近,一瞬不瞬的看著佘清予。
她微微疑惑“怎么了”
“你一次點了五個鍛造臺,還將單子上的法器全部煉制出來了”段寒池不敢置信道。
佘清予了然,她神識強大,加上平日里了多個鍛造臺和煉丹爐煉制習慣了,五個鍛造臺,就算是十個鍛造臺她也能操控出來,只不過是帝級之下的法器才可以,剛剛單子上法器只有一般修補帝級法器,因此很快就修補完了。
“你可是真的能隨隨便便鍛造出有靈識的法器”段清塘忍不住問道,這等年紀,也并不是圣級煉器師,他二人不過以為西山閣吹鼓自己,就算是段清安背書,他們也不相信,此刻他們有一點點確信西山閣的傳聞。
“倒不是隨隨便便,法器鍛造不是單一的將材料組合在一起,你把它當做一個生命去創造,當然也需要不少罕見材料,就像是天道規則,要想誕生出器靈,就要抓住萬物萬生的規則”佘清予有北冥圣火幾百萬年的記憶,萬物凋零又重生,覆滅又重燃,周而復始,延續出新的生命,這些都將是一個懵懂靈識降世的規則。
佘清予聲音輕柔,讓人心神進入到她講的規則之中,不知不覺鍛造峰弟子已經將她圍成一團,聽的入迷,從鍛造法器的細微之處,到高階法器的突破,每一處都是與眾不同的見
解,那般奇思妙想,講出來又讓人豁然開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