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想想真好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繼承了誰的性子,怎么就渣不起來,睡了對方幾次就會想到得負責。
否則,就輾轉反側,良心難安。
可能今晚太過多愁善感,她之前一直避免想到扶清,今天卻沒能壓制住,實在是罪過。
這時,殷九弱在清淡的瑩光中,感受到一陣帶著熱切之意的溫柔舔舐。
那小貓見殷九弱不理人,便直接趴過來,伸出粉嫩舌尖妄圖引起注意,整只熱乎乎的小身體貼住殷九弱冰冷的心口,帶來妥帖暖意。
被扶清連續幾次的打擾,殷九弱滿心無語,倒把謝弱水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凈,現在只想著要怎么整治這只白團子。
貓好像都不愛洗澡,干脆丟水里去但扶清又不是真的貓,反而麻煩。
“九弱,你睡著了嗎”
寢宮外想起歲歌帶著濃重鼻音的聲線,殷九弱連忙掀開被子起身跑去開門。
扶清變作的小白貓短手短腳,根本追不上殷九弱的速度。
“怎么這么晚不睡,你感冒了”
“對啊,”歲歌鼻尖紅紅的,亮出手里提的兩壇子酒,“但是你今天不開心,我不得來和你喝兩杯。”
“感冒了還喝酒”殷九弱眉心輕擰,無奈地笑。
“哼,奴家要不是怕傳染給殿下你,早就過來陪你睡了,”歲歌眼尖已經看到了殷九弱床上的小白貓,媚眼如絲地笑,“殿下,郎中說我只要再調理調理,就能懷上孩子了,你之后可要努力哦。”
殷九弱“”
“又玩金屋藏嬌這一套”歲歌壓低聲音狡黠道,“里面誰啊,該不會真是那個誰吧”
“我送你回去休息,”殷
九弱拉住歲歌就往另一個方向走。
殿下好貼心呢,奴家好愛你,歲歌笑意盈盈地挽著殷九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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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很遠,歲歌才漫不經心地說“怎么,和神尊夜里翻云覆雨,很享受嗎”
殷九弱支支吾吾,歲歌一下笑出聲來,“嗯,也不知道神尊能不能生孩子,你要是把她做到懷上孩子,也挺有意思的。”
“你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白送上門的絕色女人,”歲歌笑容玩味,“你睡一睡又不吃虧,請你放輕松一點。”
鎮風樓的寢宮,偌大的床榻上,扶清一人獨坐在冷透的被衾里,神色晦暗不明。
殷九弱已經整整離開了一個時辰,她止不住想象那兩人到底會做什么事
被灌了一壇子酒回來,殷九弱渾身上下都染著歲歌寢殿里的冷香,她剛剛推門虛掩的大門,回到床邊,那只小白貓嗷嗚一聲飛到她身上來。
一人一貓一起栽倒在床榻上。
扶清一想到這幾天,殷九弱與歲歌出雙入對,經常接待外客,兩人端的是天造地設、異常恩愛的模樣,空空的心中便泛起更多酸苦,便不禁在溫柔的舔舐中,用上了小小尖尖的牙齒。
甚至因為過于出神,漸漸便不小心弄過頭,帶來了幾乎窒息的感覺。
聽見扶清帶著鼻音的嗚咽聲,殷九弱下意識就要收回手指,不想卻被女人不舍地留住,怎么都不肯乖乖地放開。
“你你這只貓也太倔了。”
然而,殷九弱并未估算到扶清變成小貓后的力氣,收回的力氣大了些,竟然不小心弄破了小白貓嬌嫩的唇角,引來更輕更弱的一聲嗚咽。
這樣細碎奇怪的疼痛,莫名在一片清寒中給這兩人帶來安寧平靜。
殷九弱一時之間不知道該不該給扶清上藥,畢竟扶清肯定覺得自己以為她就是一只貓,而自己一向喜歡小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