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怎么做,小九才會消氣”扶清媚眼如絲,似有若無瞥過殷九弱的長指。
還不等殷九弱說出解決方案,扶清便主動壓了過來,濕潤綿軟的唇一點點描繪殷九弱的眉形。
“新婚之夜,全由你做主好不好”
女人俯在自己身上的豐潤曲線,太過誘惑,殷九弱心跳漏了一拍,下意識接話,“真的”
“嗯,上次你說想用那個什么藤蔓的傳承,”扶清附在殷九弱耳旁呼吸,“這次任你用。”
已經是魔界的深夜,濃重的山霧從山頂飄了下來,幽幽地漂浮,縈繞在霜紅的楓葉之間。
掛著白色紗帳的床被晃得輕輕作響,溫婉可人的絕色女人,此刻眼角滿是生理性的緋色眼淚。
時隔幾個月未曾有人到訪的地方,狹窄得絞緊溫柔的闖入者。
系在烏黑發間的紅綾,也被晃到松散,扶清感覺自己真的要不行了,就不該一時心軟同意殷九弱用那個什么傳承的藤蔓。
弄得一身草莓汁,還腿軟,腰也軟。
況且,她還要跟殷九弱算賬呢。
洞房外,一大群想來鬧洞房的人撞上殷九弱設置的結界,個個腦袋上都起了一個大包。
“我的天,小殿下這次也太狠了吧,一點空子都不給人鉆啊。”
“啊,還想鬧洞房呢,小殿下也太寶貝神尊了吧。”
“算了,散了散了,咱們誰打不破這結界,繼續去喝喜酒吧,爭取喝個夠本。”
婚房里殷九弱抱著扶清,溫柔體貼地安撫著體力耗盡的女人。
扶清氣不過低下頭yao了殷九弱一口,“原來你生氣的時候這么壞”
“嗯那不是,我們剛成親嘛,”殷九弱衣衫不整,長發也被扶清折騰得凌亂不已,“以后我會注意的。”
“上次你也是這么說的。”
殷九弱笑著不回答,輕巧地起身給扶清蓋好被子,“我去給你打水來”
“等等,”扶清氣短聲軟地叫住殷九弱。
“怎么了”
“你不生氣了”
“嗯,不生氣了。”
“好乖,可惜”扶清細軟白皙的身體勾纏著殷九弱,嬌甜的聲音忽然轉作冷厲驕縱,“該我生氣了。”
殷九弱怔住了,“什么”
她還以為已經過去了。
“逃婚后,你遇上了我,就喜歡上了我,萬一遇上的是別人,豈不是會喜歡上別人”
“”
母親果然說得沒錯,漂亮女人慣會胡攪蠻纏,尤其是神族的漂亮女人。
“怎么會”殷九弱皺著眉,抿抿唇說道,“我至始至終只想娶你,不管你是誰。”
“但我還是生氣,生氣你說我老。要是你逃婚后沒遇上我,和別人在一起了怎么辦”扶清掀開被子,略有些腿軟地下床,扯過一襲絳色的輕紗掩住自己布滿痕跡的身體。
殷九弱哭笑不得,只能跟著扶清慢慢往寢殿后的白玉浴池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