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
“可你流眼淚了,”殷拒霜一只手抱緊謝弱水,另一只手猶猶豫豫地撫上對方的臉頰,輕輕拭淚。
纖長骨感的指節劃過唇角,謝弱水嫌棄地偏過臉,又施了個凈水術替殷拒霜洗干凈手,再一寸一寸地包裹進溫暖的唇間。
久違的感覺襲上,殷拒霜身體酥軟,根本承受不住過電似的感覺,止不住要收回手,卻被謝弱水纏著不讓走。
“做什么要反抗我“謝弱水依偎在殷拒霜懷里,紅唇吞吐,還壞心眼兒地用牙齒碾過。
“我們我們,”殷拒霜瞥見女人心醉神迷的絕媚模樣,只覺得心神皆失。
“我們怎么了”謝弱水好笑地看著殷拒霜的呆樣,往日都是殷拒霜折騰得她無力反抗,現在總該輪到她了。
“沒什么,”殷拒霜小幅度地動作,極致的美妙觸感讓她幾乎忘掉身體的疼痛。
謝弱水緩緩離開,又坐正身子,“不是騎馬嗎你速度好慢。”
溫熱散去,殷拒霜心底的悵然若失泛了上來,止不住低低地呼吸,“你怎么不我有點難受。”
“難受什么,還想要”謝弱水直接沖殷拒霜輕笑,眼底滿是狡黠。
殷拒霜仍然沉浸在那種被濕潤包裹,與靈巧小舌嬉戲的感受中,久久未能言語,只是心跳時快時慢,難以克制。
過了一會兒,殷拒霜拽拽謝弱水的衣袖,軟糯地問道
“
可,可以嗎”
謝弱水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云淡風輕地問“什么可以”
躊躇了一息,殷拒霜用還染著透明水液的手戳了戳謝弱水的唇。
天地靜止須臾,謝弱水習慣性地啟唇,便要溫柔地細吮。
下一刻,女人眼中的羞惱大盛,怎么殷拒霜沒有記憶后,變得這么不知廉恥,還敢直接戳自己的唇。
“放肆,我不讓你碰,你不準碰到我一點,”謝弱水拉緊韁繩,讓白馬停下來,她利索地跳下馬,臉色紅紅的,“回神界,你不準再說一句話。”
此刻,朝陽已經升起給白云鍍上一層薄薄的金色,云間有光如金絲一樣偷偷探出來,有風吹過二人的長發,流云四散變化。
“把馬牽好,給你一起帶回去,”謝弱水語氣兇兇的,殷拒霜連忙照做,一陣忙活。
“以后我不準你抱我,你就不準抱。”
“還有不準你隨隨便便就和別人說話,也不可以盯著別人的東西看,懂不懂”
“對了,還有別人要是給你糖,你也不能吃,更不能跟著別人走,會被拐賣的。”
謝弱水為了掩飾心里的波瀾,絮絮叨叨說了一大堆,發現殷拒霜一個字都沒回應,像個書呆子一樣只會站著。
謝弱水一回頭,便撞入殷拒霜的范圍,即便肌膚還隱有裂開的痕跡,但殷拒霜依舊是令人心動的。
她的鼻梁高挺瞳子幽深,臉頰明凈紅潤,嘴唇嬌艷。每次殷拒霜睜開眼睛的眼睛,謝弱水便會被她的桃花眼吸走全部的注意力。
那雙深邃空幻的眸子,至始至終照見的,是自己。
“你怎么不說話啞巴了,”謝弱水從心神恍惚的狀態中醒來,“還是聲帶又斷了”
殷拒霜搖搖頭。
謝弱水眼神不善地看著她,“真有問題了”
“不是你不讓我說話嗎”殷拒霜語氣委婉地提醒。
謝弱水“”
看著貌似懵懂無知的殷拒霜,她想發氣也發不出來。
神獄里,見殷拒霜跟在謝弱水身后,眾位獄卒低頭裝忙,等人走后再議論紛紛。
“我們司獄終于決定養小白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