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
“餓”
故淵愣了一下,才想起自己面前的小雄蟲從破殼到現在都還沒有進過食。
他就著洛拉扯的動作,任由對方無力的手扯著自己彎下腰來,耐心地問“那洛想吃什么我去給你做。”
烹飪是每個雌蟲的必修課,即使是故淵這樣的軍雌,也有著一手好廚藝。
他當年的廚藝課甚至還是滿分。
洛的一截觸手始終圈在故淵的手腕上,因此現在的他其實完全可以聽懂對方在說什么。
但他并沒有回答,而是低垂著眸,又輕聲重復了一遍
“餓。”
與此同時,在他身后,無數條猙獰的觸手一涌而出,張牙舞爪地包裹住整個臥室,如同捕食的怪物一般,每一條觸手尖端的都虎視眈眈地對著故淵。
看不觸手的故淵對即將到來的危機毫無所覺,還在耐心地問“那洛到底想吃什么”
交錯纏繞的觸手緩慢移動,就像是生怕驚擾了獵物的蛇,弓起觸端潛伏靠近。
故淵半天沒得到洛的回復,加之強行彎著腰的姿勢著實別扭,不自在地動了一下腿,試圖站得舒適一些。
也就是他做出動作的這一瞬間,滿屋不可察覺的觸手就像是接收到了捕獵的信號一般,以最快的速度襲向了窺伺已久的獵物。
故淵還未反應過來,過分的快感就從尾椎骨一路蔓延上來,幾近絕頂。
觸手隔著衣物緊貼著他身體的每一寸皮膚,就連原本緊閉的雙腿也被強行拉開。
他一下子軟了腰,雙腿無力,卻又在即將跌倒的那一刻被層層觸手支撐住,只能無力地承受著沒有輕重的小雄蟲帶來的一切。
太過分了
每一根觸手上都帶著濃郁的雄蟲素,哪怕只要一點就能讓無數雌蟲瘋狂的s級雄蟲素就像是不要錢一樣,瘋狂地在他身上肆虐,但凡是裸露在外的皮膚都沒有逃過被吸盤啄吻的命運。
故淵幾乎連聲音都無法發出。
他茫然地張了張嘴,在滿眸生理性的水霧之中,他恍然察覺自己與洛的位置已經完全顛倒。
漂亮小雄蟲跪坐在他的身上,低眸與狼狽不堪的他對視,故淵有一瞬間恍然以為自己看見了對方眼神中似神明般居高臨下的矜貴憐憫。
滿屋的觸手討好似的移開,將團團圍住的寶物獻給尚且年幼的主人。
洛抬手,微涼的指尖撫過故淵側頸的腺體,愉悅地感受著對方因為自己的動作而戰栗的可愛反應。
故淵暖洋洋的雌蟲素不受控制的溢出,就像是一塊香噴噴的小蛋糕正在向他發出要求。
洛當然不會隱忍自己的食欲。
“洛餓了。”
他俯身,靠在故淵的頸邊,理直氣壯道。
下一秒,新生的幼齒就再次沒入了剛被凌虐不久的可憐腺體之中。
“嗚”
故淵終于忍不住叫出聲來。
他幾乎是捏破了手心,才沒在這滔天的快感中失去理智,直接將身上四處點火的洛給丟下去。
掙扎著伸出的手無力的在空中來回抓了幾次,最終就像是妥協似的,輕撫上了洛的后腦勺。
他無奈地嘆息“咬輕點,小混蛋。”
空虛的感覺終于被填滿,洛饜足地瞇眼靠在故淵身上,嗅著對方尚未散盡的雌蟲素,原本不太愉快的心情瞬間一掃而空。
他開心地蹭了蹭故淵“喜歡。”
他很滿意故淵,無論是哪方面,因此并不吝嗇于表達自己對他的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