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當然這么做了,他不僅如此做了,還就這尚未干透的水漬直接末入。
“為什么要丟下我”
他看著故淵顫抖的睫毛,如此堅持不懈地發問。
“是因為我很麻煩,還是因為你覺得我沒什么用處”
故淵抿著唇,好聽的悶口亨聲就在耳邊,洛低頭去啄吻他的唇,強忍著自己咬上腺體的欲望輕輕咬了咬故淵的唇角。
他明知故問
“為什么不打開圓圓。”
回答他的是一片沉默。
但洛并不心急,只是一次又一次地研磨,輕笑著問對方為什么丟下自己的時候還不忘軟著聲威脅
“給我懷蟲蛋好不好打開我就原諒你丟下我的事了。”
他如此道,
故淵被他狀的幾次想要蜷縮起來但又被觸手生生展開,說話的語氣都帶著濕意
“打不開的。”
他就像是自暴自棄了一半,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不讓洛看見其中生理性的淚水與情緒,聲音很小,像是在商量一半輕聲道
“里面有蛋,打不開的,放過我好不好乖乖。”
洛的動作突然停住。
他胡亂擦了擦自己的眼淚,自言自語般的問道
“誰的”
他說著說著就笑了,像是在嘲諷
“故淵,未婚先孕,你好過分啊。”
帝國第一軍校的教育讓他即使在這個時候也說不出多難聽的話來,只能這樣停在中途不上不下地釣著對方。
他撥掉了故淵捂著眼睛的手,就如同剝掉了對方的最后一層外衣,紅著眼圈笑得很甜
“是誰的呀圓圓。”
故淵沉默著,眼神躲閃,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洛似是早就料到他會如此沉默,自顧自地低下頭來,湊到對方的耳邊。
他的聲音與呼出的熱氣共同吹過故淵的耳廓,引起了對方的一陣戰栗。
“它的雄父還在嗎如果不在的話,圓圓
是不是就要當單親雌父啦”
“那這里會不會出奶呀aa”
故淵顫抖著去捂他的嘴
“不許說”
事實證明,吃醋的小雄蟲最難哄,故淵最后甚至趁著酸軟的腰又是臍橙又是主動親吻,最后甚至連翅膀都被對方玩了個透,才勉強止住小雄蟲的淚水。
做完這一切,故淵已經站不起身來了,他從來到邊境后就沒怎么休息過,哪怕是軍雌也遭不住這種強度的運動。
身下黏膩的感覺不散,故淵不自在地蜷了蜷腿,想拒絕洛幫他清理的動作,卻被對方紅著眼圈兇巴巴地一瞪
“你連清理都不讓我來了,你就是喜歡上別的蟲了,你還給別的蟲懷蛋。”
故淵
他還能怎么說,這一切不都是他縱容的結果。
他知道自己這么做一點都不對,但是他根本無法拒絕洛的所有請求,只能這樣一步步地被對方往前推,一直推到他自己也不知道的深淵。
洛終于饜足,他借著清理的功夫掩下笑意去親對方的腺體自從他知道雌蟲素提取的事情后,就一直控制著自己不往這里咬。
他仔細幫手腳發軟的故淵穿好衣服,等到對方緩過勁來后才道
“我幫你把伍游他們接過來了,你一會可以直接去找他們。”
故淵露出了貨真價實的驚訝的神色
“你把他們帶來的”
洛這才想起自己本不該知道故淵與“邪神”達成的交易,動作僵硬了幾秒后理直氣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