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斯特想都沒想,第一個開口道
“所以洛逾,你哥哥平時都不讓你出門的嗎每次叫你出來你都沒空。”
洛逾聞言笑了“嗯。”
他捧著飲料垂眸,就像是任何一個聽哥哥話的乖小孩
“我哥哥不喜歡讓我周末出門,他希望我多待在家里。”
雖然事實完全相反,但這并不妨礙他隨口捻來。
他還真希望故淵就是這么對待他的,不愿意讓他出門,讓他在家里,和他每天膩在一起。
旁邊傳來女生小聲的吸氣聲,好像有人在小聲的說“磕到了”和隱隱約約的尖叫,這無疑滿足了洛逾某些不可言說的心思,于是笑容愈發溫柔了,難得的耐心
“所以可以過了嗎”
“等等等等這算什么問題,這不是我們大家都知道的事情,法斯特你不會問就別問”
柯平擠開法斯特。
“洛逾,未來分化,你更想分化成aha還是oga”
他的問題一出,全場寂靜無聲。
幾個oga紅著臉悄悄打量著洛逾漂亮的臉,在場的aha也各懷心思地不約而同的沉默。
人總是會對美麗的事物另眼以待的,更何況是洛逾這樣漂亮到幾乎是中性的長相,在場的人或許有人討厭他高高在上的性格,但不會有任何一個人敢堅定地說自己討厭洛逾的臉。
青春期的少年無一是躁動的,不是沒有人對洛逾產生過朦朧的好感,只是洛逾一直到高三畢
業也沒能完全分化,便硬是到現在沒有收到過一封情書或者是表白。
怎么說呢在這個時候和洛逾表白,總有一種在拐未成年的感覺。
洛逾放下了已經喝空了的易拉罐,感覺腦袋有點暈暈的,臉也開始發燙。
真奇怪,這是果酒,怎么會醉呢
洛逾茫然地思索著,他的思維無意識地變得遲鈍了起來,下意識地脫口而出
“想做oga。”
“為什么”
旁邊有心碎小o疑問出聲。
若是平時,洛逾一定會找個理由輕飄飄地糊弄過去,但是現在的他腦中一團漿糊,總感覺自己好像醉得厲害。
他認真的回看向發出疑問的人道
“唔因為aha和aha不能領法律意義上的結婚證。”
此言一出,全場嘩然。
“洛逾,你有喜歡的aha”
法斯特震驚的手都差點拿不穩酒杯。
“誰啊是在場的人嗎真的嗎”
他越說越激動,最后不知道想到哪去了,猛地往后一彈。
“可別是我吧”
救命,他就說怎么洛逾就突然能被約出來了,原來是這個原因
法斯特心里七上八下的思量,甚至已經開始思考起該怎么委婉而又不傷感情地拒絕洛逾了,就聽得前方傳來洛逾帶著鼻音的黏糊糊的聲音
“怎么可能是你”
法斯特
好像被嫌棄了,但一時間不知道該悲傷還是該高興。
他眼尖地看見洛逾臉上的紅暈,生硬地扯開話題
“咳咳我開玩笑的,你的臉好紅啊是不是喝果酒喝的要不要稍微起來走一走。”
“可能是的”
洛逾緩慢地回答著法斯特的話,慢悠悠地從沙發上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