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是什么回答根本就分析不出來故淵到底對他是不是也抱有同樣的感情啊
正在洛逾獨自糾結的時候，房門被推開了。
他悄悄把被子拉下一條縫，就看見了端著一碗粥正在往床邊走的故淵。
洛逾當即就想把被子重新提上去，卻被故淵只手阻止了。
故淵應該是剛洗過澡，身上還有淡淡的沐浴露的香氣，先前被他咬過的腺體也細細地敷了藥，而后貼上了阻隔貼，穿著寬松的居家灰色絲綢睡衣，此時低下身來的時候免不得露出些讓人想入非非的部分來。
總而言之，是看上去很可口的樣子。
洛逾心虛地咽了咽口水，直到自己已經被故淵發現醒著，沒辦法裝睡，干脆從被子里鉆了出來。
故淵的神色不變，就像是先前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道
“不要蒙著被子睡覺，會缺氧。”
“好。”
洛逾乖乖應下，眼巴巴地看著故淵，等待著對方的問責或是別的發難。
他都干了這么出格的事了，故淵現在過來多少也要說他幾句。
但故淵只是坐在了床邊，壓下去一塊床墊，勺子在碗中攪了攪，舀上來一勺粥，遞到了他的嘴邊。
“你睡著的時候醫生來看過了，你確實是分化了，醫生說你分化的很成功，沒有什么后遺癥，接下來幾天再配合著喝一點穩定信息素的口服液就行了。”
洛逾不做所措地張嘴，被動地吃下了一大口皮蛋瘦肉粥。
肉絲鮮香的氣息與皮蛋的咸味融合的很好，米煮的軟糯而爛，很好吃。
原本被忽略了饑餓感被這一口粥喚醒，洛逾又就著故淵的手吃下去一大口粥，才反應過來故淵剛才在說什么。
他當然知道自己分化了，雖然當時被分化熱沖昏了頭腦沒有意識到，但
剛才一醒來就已經反應過來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但是哥來就是為了說這件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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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逾正想開口提起剛才在車里的事，就突然被故淵的手揉了揉腦袋。
對方的聲音很輕，像是嘆息又像是感慨
“恭喜你，正式成年了，無論是從法律意義上的，還是生理意義上的。”
洛逾被揉的低下了頭去，雙手捂著頭，頂著一頭凌亂的頭發問出聲
“所以我的第二性征是什么”
故淵收回了手，繼續給他舀粥，面上波瀾不驚道
“是oga，剛才醫生來給你提取了血樣去化驗，你的信息素是1037號雪莉酒味的。”
雪莉酒，聞起來是甜甜的焦糖的氣息，就連喝下去的口感也都是濃郁帶甜的清爽氣息，被譽為“裝在瓶子里的西班牙的陽光”，經常作為開胃餐前酒出現。
看似甜軟無害，實際上度數可以達到二十多度，足以放倒大半誤把它當做甜味兒飲料喝的人。
和洛逾的性格很相配。
故淵忍不住想。
洛逾倒是沒有怎么關注他的信息素的味道，他在聽到自己是oga之后眼睛一下子亮了，看著故淵當即就想說些什么，卻被對方又一口粥堵住了嘴。
“唔唔唔”
洛逾囫圇吞下一口粥，瞪著漂亮的眼睛看向故淵，似乎在用眼神控訴對方粗暴投食的行為。
“哥哥，我成oga了。”
飯終究沒能堵住洛逾的嘴，他終于逮住了故淵投喂的間隙，掙扎著發出聲音。
“嗯，是的。”
故淵依然沒有什么反應的樣子，繼續給他喂粥。
“如果洛洛想要談戀愛的話，還是等到高考之后比較好哦，馬上就要高考了，先安心考試。”
他不知道洛逾是否還記得剛才發生的事情，只是站在“兄長”的角度給出了最中立的建議。
這對故淵來說是最安全也最不會出錯的回答了。
但洛逾并不明白故淵的意思，在他的角度，故淵這就是在拖延拒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