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都回去了,但是林寶兒卻單獨將安然留下了,安然有些不明就里,一頭霧水的看著林寶兒。
林寶兒組織了一下語言,沉吟道“小安,你作為北部分支的頭號助手,我希望你不要跟陳天秀之間有任何的矛盾,有不滿的地方及時提出來,組織上會為你們解決的,若是你們產生了矛盾,那么只會影響工作。”
“我知道了。”安然淡淡的說道。
林寶兒見到安然這種表情以及語氣,不禁笑了笑,歪著頭看著安然,道“怎么,還沒解開你的心結”
“不是,我只是”安然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沒能說出口,嘆了口氣“沒事了。”
林寶兒有些好笑,想了想,再次問道“小安,你這一脈,好像就剩你自己了吧”
安然渾身一震,瞪大了眼睛看著林寶兒,眼中充滿了不可思議之色,心里有些慌亂她是怎么知道的她還知道什么
見到安然的神情,林寶兒善意的一笑“不必大驚小怪,我都知道了。”
安然剛要說什么,只見林寶兒已經站了身,走向門口,腳步一頓,頭也沒回,輕聲說道“以后有什么困難跟我說,放心,我會替你保密的,畢竟唉”
話音落地,林寶兒輕嘆一聲,推開門走了出去,房間內,安然原地未動。
心里,依舊慌亂無比,如果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安然的眸子變成了淡紫色。
走出門后的林寶兒,腳步再次一頓,嘴角弧起,勾勒出一抹笑意“這丫頭,這么多年以來,也難為她了。”
想了想,朝著陳天秀的房間而去。
屋內,陳天秀正在療傷,與郎清一戰,傷了心脈,五臟六腑至今還在不停的翻涌。
如果不是那強橫的修為硬生生的給壓制住,恐怕剛才就會忍不住吐血。
見到林寶兒突然到來,陳天秀急忙起身,一臉恭敬“師傅。”
在公開場合,陳天秀只能稱呼職位,但是私下里,陳天秀還是要叫一聲師傅的。
一個中年漢子彎腰對著一個長著娃娃臉的小女孩叫師傅,如果外人看到這一幕的話,恐怕會驚訝的合不攏嘴。
林寶兒點點頭,示意陳天秀坐下,這才說道“咱們,有四年多沒見了吧”
“是的,距離下次述職,還有不到一年的時間。”
四大分支的負責人,每五年,需要到總部進行述職。
距離下次述職還有不到一年時間,如此算來,兩人確實四年多沒見了。
林寶兒有些悵然“今晚我說的話,你是否明白了”
沒等陳天秀說什么,只見林寶兒繼續說道“還是那句話,我們不是民間組織,萬事不能隨著性子來,身在衙門,我們就要遵循衙門的規則。”
林寶兒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說道“四大分支鎮守全國,位置何等的重要,我派你鎮守北部,其用意,難道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
“這三十年來,我為何沒有出過手”
林寶兒這番話,足以說明,她確實是要跟陳天秀談心,她相信,陳天秀會明白她的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