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六,十六夜葵和工藤新一上午就出發了,她還在后者的幫助下又補充了一份早餐能量。
雖然沒到原著富豪案的發生節點,但能夠提前見到平成年代的福爾摩斯破案時候的樣子,十六夜葵表示她這一趟已經無憾了,快樂得想要直接飄到目的地。
工藤新一不能共情她的激動,把她從低空拽下來,先把她抱出門,再領著她去到門口停著的車邊。
十六夜葵亦步亦趨地跟在他后面,察覺到他停下來之后才去觀察周圍的環境,只是匆匆一瞥,她就被跟前這輛銀灰色跑車驚得愣在原地。
她對汽車的了解不多,只能認出隨處可見的幾個牌子,而眼前這輛車顯然并不被包含其中。它的車標是由左側的紅色十字盾和右側的吃人龍形蛇組合而成,外圈是排列的字母afaroo,她能夠拼讀出來,但還是沒辦法從有限的知識之中搜索出答案。
不過有些事情是不需要認識車輛的品牌也能夠得出判斷的,比如這輛車的車身高度很低,線條很流暢,造型很精致,關鍵是只有兩座,不管怎么想也該是一輛昂貴的跑車。
價格倒是其次她的意思是她從來沒有質疑過工藤家的財力,而開車這種再普通不過的技能也肯定是在夏威夷就培訓過了的,可關鍵是
十六夜葵看向身邊的少年,認認真真把他從上到下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懷疑道“新一,你有駕照嗎,怎么能開車”
工藤新一把駕照遞到她面前“沒想到葵這么不相信我啊。”
“不是”十六夜葵正想辯解兩句,目光就被駕照上的出生日期黏住,她在心里飛快計算了一遍,震驚道,“你十八歲了”
連年齡都和她心中的人有差別嗎
工藤新一又確認了一條新的信息,反問道“我不像嗎”
十六夜葵很難說出答案,她只能找理由道“因為新一說自己才讀高二啊,正常應該是十七歲嘛。”
工藤新一沒有詳細解釋的意思,簡單道“入學的時候晚了一點。”
即便十六夜葵可以穿過車身去到里面,但他還是將車門拉開,邀請道“上車吧。”
這是十六夜葵第一次坐跑車,雖然她連身下座椅的軟硬程度都感受不到,只是假裝自己坐在副駕駛上。
工藤新一正在開車,她不可能讓他牽著自己的手去碰什么物體,自娛自樂地保持著靈魂體的狀態在車內東竄西竄,有時候半個身體都重疊進了座椅靠背里面。
汽車急速行駛著,兩側的景物在視線之中倒退,遠離了市區的景色只剩下連成排的樹木,從片狀變成斷斷續續的綠色線條,被極快的車速甩在身后。
雖然并不能真切體驗到傳說中的推背感,但現有的一切對于十六夜葵來說已經足夠新奇。她興奮地把車內擺設參觀了個遍,從車載香薰到擱在儲物格里的玻璃除霧劑都沒放過,還躍躍欲試地提出要求“新一,車頂可以打開嗎,跑車是不是都可以敞篷啊”
“可以。”工藤新一回答她,“但不行。”
十六夜葵被他矛盾的兩句話弄迷惑了“為什么”
少年的手搭在方向盤上,側目的同時沒有半點減速的意思,看向少女的張揚眉眼露出一抹笑意“怕你被風吹走。”
“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