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斯塔克來的時候,就只看見了韋恩大宅一樓廚房內部正在準備午餐的阿爾弗雷德,大廳空空蕩蕩,沒有一點人煙氣。
勞累了一個晚上的大蝙蝠和小鳥們自然都飛回了自己的鳥巢安安心心補充體力,托尼斯塔克甚至都快屬于布魯斯家人這一欄自然不用他們大早上起來接待。
讓鐵罐自己先玩著去吧。
但是對于只知道五條悟身份的托尼斯塔克來說,發小布魯斯一家的睡眠狀況實在讓人驚嘆。
誰說他作息不正常不健康的真應該來看看這一大家子,對比起來他絕對算是比較正常的。
熬夜在實驗室里面畫圖紙可是一種精神上的享受,算作休息。
“阿福。”托尼十分大聲地喊了一聲,自小和布魯斯一起玩的托尼自然也對老管家阿爾弗雷德十分熟悉。
布魯斯不在的十年里,他經常來看望老管家確認阿福的情況。
“托尼少爺。”阿福擎著笑看著大廳內肆意的托尼斯塔克,男人內斂的黑色西裝下面就是亮眼的紅色襯衫,同樣吸引人眼球的紅色條紋領帶在耀武揚威,叢外表到內在無一不顯示這托尼斯塔克這人的張揚。
與布魯斯老爺完全不一樣的風格。
“他們還沒有起來嗎”托尼大咧咧地坐在了沙發上,這里從某種程度上就相當于他的另外一個家,自然客氣不起來。
雖然托尼斯塔克的字典里面幾乎就沒有客氣這一個詞。
這個家對他來說,自從斯塔克夫妻意外去世,對他來說便格外重要,托尼很重視阿爾弗雷德和布魯斯。
但是這并不意味著他會很輕易的原諒。
將近十年沒有回來的布魯斯,一言不發,從未聯系過他就走的布魯斯,哪怕回來了也依舊沒有主動聯系他的布魯斯。
內心從一開始生氣,到擔憂,再到生氣,斯塔克在十年的積累中變得對布魯斯格外的不滿。
但是這一切的惱火中止于哥譚甜心空降他家,乖乖地接受了他滿帶怒火的一拳。
巧舌如彈簧的布魯斯韋恩只是坐在地上,低垂著臉,說了句,“對不起。”
斯塔克不知道他在對不起什么他阿爾弗雷德又或者其他的一些什么人。
但是他的心一下子又軟了下去,布魯斯是他的弟弟,是他碩果僅存的親人,他懶得再追究為什么布魯斯平白無故失蹤將近十年,為什么不聯系,為什么不給他們報報平安,只要接下來的日子他好好保護他,不要讓他再逃出自己的視線不就萬事大吉
托尼妥協了。
破碎的關系在一拳之后又和好如初。
但布魯斯又回到了那個痛苦的哥譚。
托尼勸過其離開,但是布魯斯始終不愿意。
“這是我父母所在的地方。”年輕的布魯斯韋恩眼神清亮,“我不能拋棄這里。”
托尼嘆了一口氣,思緒回籠,又重新看了看毫無動靜的樓上,終于決定上樓親
自叫人。
如果他記得沒有錯,這個應該是五條悟的房間。
托尼敲響了房門。
五條悟正抱著小紅鳥睡得正香,小小的,最起碼相比起他身材而言顯得由為小巧的小紅鳥抱在懷里顯得格外的合適,兩個人跟個蝦米一樣蜷縮在被窩里面,厚重的窗簾將所有猛烈的太陽光都屏蔽在了室外。
今天早上本來想直接送小紅鳥去他自己的房間,可是提姆的臥室已經被咖啡罐子,咖啡機和一大堆文件給完美占領了,就連寬敞的大床上都有著一堆電腦和文件。
身兼數職的提姆大總裁掌管著重要機密和神秘的文件擺放手段,就是所謂的亂而有序,因為文件的重要性,阿爾弗雷德一般不會進來幫提姆做清理。
五條悟看著滿滿當當的房間,不禁想問這幾天提姆都是在哪里睡得,總不可能一直睡在蝙蝠洞之中吧。
那陰冷潮濕還自帶生物的環境哪怕提姆想睡,阿爾弗雷德都不會允許。
衣柜的門被內里的東西撐得微微打開,發出嘎吱一聲輕響,五條悟循聲望去,偌大一個衣柜里面擺放的不是什么衣物,而是一些床上用品,厚實的被子,松軟的枕頭,還有一只一看就非常舒適的蝙蝠抱枕。
里面隱隱有人使用過的痕跡。
五條悟不是很清楚為什么那么“大”一只的小總裁會把自己過得那么隨便,就仿佛影視作品里面某個頭頂閃電明明是個救世主卻慘兮兮寄人籬下的小孩一樣。
他們家明明就是提姆掌管財政大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