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翼覺得這些反派是不是真的是沒有什么事情干了,非得折騰出一些奇怪的東西出來。
他的意思是,人不能,最起碼不應該,就算是魔法師也不能如此草率地對著他們下如此大的一個詛咒,折磨的還不是,是心靈。
“難道這些舉動對他們被抓進監獄來說有任何彌補作用嗎”
“道理我都是懂的,迪克少爺。”阿爾弗雷德站在門口,眼睛緊盯著迪克懷里的嬰兒沒有松開,“所以你能給我解釋一下你懷里那個看上去格外眼熟的嬰兒是誰嗎”
迪克面色嚴肅而深沉,他緩步走到老管家面前,拍著他的肩膀,隨后倏忽間訕笑道“這件事情說來話長。”
“那我建議你長話短說。”從二樓帶著兩個孩子緩步下樓的布魯斯皺著張臉,鋼藍色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盯著襁褓中咿咿呀呀揮舞著手臂的嬰兒。
“這件事情還要從你給我們布置的那個任務開始說起。”
迪克將五條悟放到了布魯斯的懷里,乖乖巧巧正坐在了沙發上,苦著張臉將事情所有的經過都一五一十地向自己的老大匯報。
大概十幾天前,世界各地開始出現各種奇怪的事情。
“口中莫名吐出鮮花,幾乎鋪滿了星球日報的整座大樓”
“頭發瘋漲,能夠支撐一個人從一樓爬到十八樓”
五條悟仰躺在泰坦大廳的沙發上面,修長的身體霸道地占據了一整個休息用的沙發,剛剛被迫接受了鍛煉目前正處于半死不活狀態還沒地休息的年輕英雄們眼神幽幽,恨不得用眼神將這人給拉下來。
夜翼輕巧地略過了路面上的眾多障礙物,手里拿著兩杯紅茶,另外一只手還拿著幾個大福。
由騎著小龍全世界到處跑的夏油杰友情贊助。
“我們接到了英國魔法學院的通知,說是有一把具有強大魔力的魔杖被人偷走了,這些現象如果不出所料應該就是那個將法杖偷走的那個小女孩做的。”
夜翼一口紅茶,一口大福,冰涼甜美的奶油伴隨著綿密的毛豆泥透過柔韌的糯米皮爆發出來,滿齒留香。
詭異又和諧的味道。
五條悟一手一個,用大福將自己的口腔填充得滿滿當當的。
“哪個小女孩的資料呢”
夜翼遞給他了一份文件。
“只是一個普通會魔法的小女孩罷了。據說只是鬧脾氣,偷了學院中原本當寶物展示的東西,沒有什么惡意。”
對此,五條悟只能挑眉,對這種行為表示支持理解,但不能舞在自己面前的雙標。
由于各種周所周知的理由,比如星球日報已經被花瓣占領,克拉克肯特被強制要求寫頭條報道以及超人與他物抗能力幾乎拉滿相反的零魔抗。
這次的任務不過是一個惡作劇的小女孩,出面捉拿的任務用餓就落在了泰坦頭上。
由整天閑得無聊已經在霍霍企鵝人企鵝的五條悟當做沖鋒,迪克和提姆
當做戰場總指揮,帶領幾個新進來的超級英雄去完成。
純粹當做磨煉。
“我知道這次任務很簡單,不然我也不會派你們帶新加入的超級英雄們去出任務。”布魯斯打斷了夜翼的各種前情提要。
他懷里的五條悟仿佛真的退化成了嬰兒,白白的小小一點的爪子抓著他的手指,柔軟脆弱。
布魯斯不贊成地瞪了一眼迪克又瞪了一眼五條悟,但又在咿咿呀呀沖著他傻笑的五條悟的笑容下柔和了下來。
“本來事情的進展是十分順利地。”
魔法師目前正好流竄到了大都會,正舉著個魔杖站在空中對著各種人下魔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