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燒的煙頭燙傷了手,他忽地笑出了聲,又笑彎了腰,一邊笑一邊夾著指尖快要燃盡的煙,好像感覺不到手指上的灼痛。
只覺得一種扭曲又快意的愉悅充斥在他的心頭。
挺好的。
他直起身,看著窗邊的落日,將燃著火星子的煙頭攥進了手心。
重新打開門出來的陸一滿除了身上帶著淡淡的煙味,看不出一點異常。
彭多多眼神復雜又擔心地看向他,但最后他還是什么也沒問。
“我哥他們來了。”
看到門口停的車,彭多多眼睛一亮,立馬走了出去,不止是彭喜喜,彭好好也來了。
陸一滿眼里有些驚訝。
“剛好有時間,所以來捧個場,怎么,不歡迎”彭好好睨了他一眼,眉目傳情,看起來像在拋媚眼。
彭多多立馬警惕地支起脖子,陸一滿笑看了他一眼。
“當然歡迎。”他走上前,彭好好挽住他的手臂,姿態高傲地走了進去。
因為彭喜喜的特殊性,他想保持作為主秀模特的神秘感,所以他不參與今天的彩排。
想到他會來看,但日理萬機的彭好好會過來,他多少還是挺意外的。
沒過多久,后面又停了一輛車,是一身皮褲皮夾克的駱丁。
在他之后又是一輛車,這次下來的是高欽常,臉上還戴了老大一副墨鏡。
聽說是高欽常私下去尋仇,結果被駱丁打腫了眼睛。
“只一個彩排而已。”他有些無奈失笑。
“彩排怎么了,這可是你的第一次彩排,我們當然要來看。”
駱丁一邊說著一邊大步走了進來,濃濃的煙熏妝看起來很是狂野。
大概明白陸一滿和他沒有可能,所以他還是選擇了做他自己。
“那你們先找個位置坐吧,彩排快要開始了。”
他笑著看了眼時間,突然一邊的彭多多拉了拉他,湊到他耳邊說“那什么于愴不來嗎。”
自從陸一滿結婚后,他還沒有見過于愴呢。
陸一滿看了他一眼,笑了笑,沒有說話。
彭多多一臉疑惑,跟著他坐了下來,還想問他,旁邊的彭好好直接給了他一巴掌。
“笨蛋。
”
“嘖,怎么老打他的頭,打傻了怎么辦。”
彭喜喜嘖了一聲,溫柔地撫摸著他的頭,只是凌亂的手法怎么都看怎么有種虛假的味道。
“我發型亂了。”彭多多不滿地拍掉他的手,看他在那里嘿嘿嘿地笑,有股想把他這幅面目揭露到網上的沖動。
最好崩掉他那所謂神秘高貴的人設,讓他塌房
彭好好扯了下嘴角,眼里的嫌棄言溢于表。
“別吵了,秀開始了。”
駱丁盯著舞臺,兩眼放光。
冷艷高貴的模特,大膽碰撞的顏色,還有翻飛的蝴蝶與枯死的花,一種厚重又超脫的感覺縈繞在每一個看眾的心頭。
駱丁咽了咽口水,有些收不回目光。
陸一滿的設計從來不是華麗繁復的那一類,他更喜歡用濃郁的色彩與精巧的設計來表達自己的想法。
如此干凈極致卻又如此復雜。
彭多多卻愣愣的回不過神。
很久之前,他看過“陸一滿”的設計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