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倉鼠吱吱吱叫了幾聲,白簌靈苦惱的蹙眉,噓了一聲。
旁邊容貌出眾、五官立體的許關澤側目過來,“它說什么了”
白簌靈小聲道,“吱吱說它餓了,都怪我不好,我今天睡了個懶覺,還沒來及的給它喂早餐,現在它餓壞了,只能等比賽結束吃東西,可是”說著她遲疑了一下。
比賽遲遲不開始。
許關澤兀自不悅,按了一下耳垂,想要詢問不開賽的原因。
“遲晚晚還沒來。”
人群里有人不滿的叫出聲,引起周圍的矚目,許關澤挑眉放下手指,總算知道原因了。
昨晚的事情現在人人知道,鬧得很大,眾人再度議論起來,嘻嘻哈哈好不熱鬧。
“人怕出名豬怕壯,她估計是不敢來了,哈哈哈哈。”
“很丟臉有沒有。”
“什么啊,最丟臉的不是應該是”
容輝將這些話聽在耳中,臉色難看起來,他捏著拳頭感受周圍刺背的目光。過了會兒幾步走來,忍不住說,“簌簌,我”
那個善良美好的女生抬起頭搖了搖頭,“沒關系。”她露出一個溫柔的笑,然后就重新低下了頭繼續撫摸小倉鼠。
容輝怎么不知這是白簌靈生氣的表現,她只說了這三個字就再也不愿意搭理他了,他知道他讓她丟人了。這讓容輝如梗在喉,恨不得掐死遲晚晚的心都有。
許關澤輕飄飄看了一眼容輝,唇角勾出一個弧度,似乎不將他放在眼里,姿態是那么的高高在上。
容輝狼狽收回目光,差點嘔血。
“遲晚晚來了”
有人在門口高喊了一聲立馬縮回來坐在位置上。整個賽廳頓時鴉雀無聲,大家的目光全都看向門口和窗戶的方向。
哼歌的聲音由遠及近,一道清冷的身影慢悠悠的溜達過來,被按著剪成狗啃屎的短發隨意地打理過,看起來更像是略長的學生頭,此有幾分乖巧和服帖,初晨的日光打在她的側臉上,鼻梁側方的那顆痣格外顯眼。
她轉過頭從窗口看了過來,黑曦石一般的眼眸沒有一絲情緒,倒像是電視上那種搞科研的死魚眼,但偏偏眼型很漂亮,五官不精致但組合在一起賞心悅目的很,倒是個冰山系的美女。
下一刻,她好像發現了誰,忽的慢慢睜大了眼睛,眼眸一亮,然后露出一個堪稱驚喜的笑臉,“容輝學長,早啊”
眾人“”
容輝“”我早你嗶,有病吧
眼見容輝臉色不對頭,遲晚晚只好當沒看見,收回腦袋溜走。
他企圖用眼神殺死她,這多嚇人哪。
穿過寂靜無聲的走廊,抵達高一的賽區,根據校內系統的提示找到塞廳和座位,已經是十分鐘后的事情了。因為遲晚晚遲到,鬧得大家都有些不快,不過這位事主卻毫無自覺,愣是讓瞪她的人感覺仿佛一拳砸在棉花上。
所有的參賽學生準備完畢,元素大樓頂端上,外貌形似避雷針的建筑散發白色的光芒,霎時間將整座高樓籠罩在內。
遲晚晚只覺得一瞬間自己的天靈蓋好似被罩下一座金鐘似的,視野頓時一暗。
正在進入比賽場,請各位同學不要移動身體。
十、九、八二、一。
恭喜您已降臨比賽場
選手加載中
15數字在遲晚晚的視野中轉圈圈加載,直到它變成了55,系統提示音再次到來。
參賽選手已就位。
好似猛地從跳樓機上面墜落下來,眩暈感和反胃感接踵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