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晚晚被五號選手這幅惱羞成怒的姿態逗弄的挑起眉毛,悠悠然的拉長了語調哦了一聲。要說她現在什么事情也干不了,也就呈呈口舌之快。
她點著下巴眨眼睛問她“你除了能弄我一臉唾沫還能干什么”
五號選手明顯一瞬間呼吸都變得厚重了不少,她瞪視著遲晚晚,臉色黑了又青,青了又黑。
“”谷笙然沒力氣震驚了,她軟軟的倒在床上,有氣無力的擺手“你精力是真旺盛啊遲姐,累一晚上了都,調戲人女孩子,無恥不無恥。”
遲晚晚冒出來一個問號,“我哪里調戲她了”
“當我沒說。”谷笙然揉著臉龐,懷疑的偏頭看了看不明所以的遲晚晚,又看了一眼坐在地上腦袋靠在窗邊的五號選手,她好像也沒聽懂。
好好好,就她一個人是污賊。
谷笙然悻悻然,轉移話題,“我們不去還衣服嗎”
那兩個女仆就穿著一層里衣在花壇邊的草叢里昏迷呢,多少有點缺德了。
“她們已經是皮膚碎片了。”遲晚晚沉思著,頗有幾分心不在焉。
回來的時候,她們把女仆的衣服丟在了已故國王王后的宮殿后面,即便四王子有心查,可那兩個女仆根本沒有看見過遲晚晚兩人的臉,也無從指證,她們兩個恐怕這會兒被盛怒的四王子給變成皮膚碎片了。
“皮膚碎哦。”谷笙然念了三個字才反應過來遲晚晚說的是什么意思,她扯了扯唇角,“你這比喻,真有意思。”
這兩人經過這一遭,雖然累但精神很亢奮,一點也不困。
谷笙然打了一盆水幫忙擦拭五號選手的手臂和腳腕,毛巾擰干擦拭,來回清洗,水盆里不一會兒就變成了血水,換了足足三盆水五號選手才被擦拭干凈。
小腿和小臂上的窟窿更加明顯,傷口駭人的厲害,谷笙然時不時嘶出聲,反倒是五號選手沒什么特別的表情,好像受傷的不是她似的。
“不疼么”谷笙然納悶的問。
五號選手沒有搭理她,似乎只有面對遲晚晚她才說了兩句,谷笙然有些生氣,“還挺高冷啊你。”她陰陽怪氣她了一句,把水和毛巾弄好放好也不跟她搭話了。
遲晚晚把衣服脫掉,只穿了黑色的上衣和褲子盤腿坐在柔軟的床上,“四王子都跟你說了什么”
谷笙然支棱起耳朵,也學著遲晚晚的模樣團上了床看向五號選手。
五號選手被谷笙然擦干凈放在了一張柔軟的單人沙發里,沙發非常柔軟,她腦袋靠著沙發背歪著腦袋看著遲晚晚,“什么也沒說。”
谷笙然一見這人果然只跟遲晚晚說話,就氣鼓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