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時雪“”
什么騷東西。
寧時雪被他摟在懷里,低頭使勁在他胸口撞了下,謝照洲提前按住他的后腦勺,才沒撞得太重,避免了同歸于盡。
“二哥,”寧時雪發完脾氣,又跟人撒嬌,他摟住謝照洲的脖子,稍微踮起腳尖,雙眼亮晶晶地問,“你覺得我有沒有長高”
眼看他只剩下幾個月能分化,寧時雪成天纏著謝照洲問他自己有沒有長高。
謝照洲揉了揉他的頭發,欠揍地說“小寧老師在我心里永遠一米八。”
寧時雪“”
謝謝,他想要的是實際一米八好嗎
寧時雪跟他打打鬧鬧地上了車,劇組旁邊蹲點的狗仔心都累了,拍寧時雪跟謝照洲是最難的,沒人能懂他的苦。
他本來以為寧時雪要親上去了,然后寧時雪就氣得在謝照洲肩膀上擰了一下。
他以為要當場鬧離婚,結果不等他激動完,寧時雪又往人懷里撲。
所以說他最恨作精
寧時雪跟謝照洲到家時,老管家正在給謝搖搖量身高,謝搖搖又長高了一厘米,寧時雪蹲在旁邊,托著臉嘆氣。
“沒關系哦,”謝搖搖成熟地安慰他,“寶寶年紀小,還能長高。”
寧時雪并沒有被安慰到。
娃綜導演剛才來過一趟,家里又被裝上了攝像頭,其實寧時雪本來沒上這一季的娃綜,但臨到開拍,突然很多人得了信息素紊亂癥。
這次請的嘉賓就有人突然信息素紊亂,跟秦周一樣,被連夜送去醫院。
信息素紊亂癥的治療周期是七天,差不多第三天就能出院,然后再過幾天徹底恢復。
娃綜導演實在沒辦法拖下去了,本來就因為另一個嘉賓信息素紊亂,推遲了一周開播,現在又繼續推
遲,其余嘉賓的檔期都對不上,這樣下去今年根本沒法開拍。
他就想找個臨時嘉賓,只要拍完這幾天就行,撐到原定的嘉賓出院。
寧時雪倒無所謂再拍次綜藝,但讓他做任務是不可能的,導演并不指望咸魚人支棱起來,反正這次頭一周就在嘉賓家里拍攝,寧時雪想怎么擺爛都行。
已經晚上將近十點,寧時雪累狠了,他沒分化,被易感期的aha按住折騰了三個晚上,小腿肚都在發顫,又接著去劇組拍戲。
換成誰都頂不住。
他趴在謝照洲身上,讓謝照洲給他揉腰,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謝照洲輕輕晃他肩膀,叫他起來時,他還以為是晚上。
寧時雪就伸手去摟謝照洲的脖子,他往人懷里鉆,就連腿都想往人家身上纏,小腿勾在謝照洲腰上,樹袋熊一樣抱得緊緊,被子沿著腿彎滑下去,露出一大片的雪白的肌膚。
好家伙,睜開眼就給我看這個,要是這樣我可就不困了。色狼jg
丞相說得對啊,果然還是別人的老婆更香,嗚嗚嗚嗚嗚。
謝照洲臉色漆黑,他抱著寧時雪,及時將被子拉上來,膝蓋往上都被擋住。
謝總,這樣不行吧,都認識這么久了還是玩不起。
可惡,我都摸不到,給我看看怎么了憑什么只有你能看
寧時雪幾乎裹著被子趴在謝照洲懷里,他眼睫都沒睜開,還在繼續睡,柔軟的臉蛋埋在謝照洲頸窩上蹭了蹭。
“寶寶,”謝照洲唇角翹了下,低聲叫他,“你今天不拍綜藝了嗎”
寧時雪艱難地睜開眼,他懵了幾秒鐘,終于意識到直播鏡頭已經開了,彈幕都以為他會起床,寧時雪卻又抱住謝照洲繼續睡。
反正都拍了好幾期,該見過都已經見過,他就是想讓謝照洲抱著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