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視線落在凱瑟琳身上，語氣狂熱道：“成為‘雙星守護者’后，你的骨頭，變得很硬！”
“可是你的能量強度，太弱！根本發揮不出神賜之軀的全部力量！”
“現在的你，比地球排位賽的時候，更弱！”
“我明明比你更強，也更適應這個世界，更會偽裝自己，卻在地球排位賽的第二輪，就被淘汰了。”
“憑什么？我不服！”
“你所拿到的這個名額，本來就應該歸我所有！”
說完這話，杰拉德無視了凱瑟琳哀求的眼神，又迅速捅了她幾十刀，刀刀避過骨骼，直刺要害。
凱瑟琳眼里的光彩迅速黯淡下去。
“殺死你！掠奪你的神恩！我也能成為選民，成為‘雙星守護者’！”
杰拉德自言自語地說著話，像是在催眠自己。
“殺人了！”
“快撥打萊茵萬萬！”
“那些條子呢？平時到處都是他們的影子，一遇到關鍵時刻，就看不到人了！”
“法克！死的是凱瑟琳！殺人的是杰拉德！”
“天吶……杰拉德和撒旦簽訂了契約嗎？他為什么要對自己的同伴下手！”
“或許是純粹的嫉妒吧，反正當初的十二圣徒里面，我只喜歡克里斯蒂安、加百列和埃德貝爾這三個，其他的幾個，人品都有問題……”
杰拉德無視了路人們的反應，他原地轉了一圈，抬起雙，仰望天空，高聲咆哮起來：“謊言支配者冕下，您看到我為您獻上的表演了嗎？”
“我騙取了那個婊子的友誼！然后殺死了他！可惜，本來為她準備的氫氰酸，被一個不長眼的蠢貨搶走了，否則這場演出，會更加精彩！”
他的話音剛剛落下，一道與他等高的虛影，突兀衍生出來。
亞麻色卷發，身材瘦削，臉上總是帶著譏嘲的笑容——不是謊言支配者萊，又是誰呢？
杰拉德愣了片刻，吁了口氣。
他眼神崇敬地看著萊，說道：“尊敬的謊言支配者冕下，我愿意成為您的選民！”
說著話，他雙膝跪地，額頭和雙手，也都接觸到了地面。
這就是所謂的“五體投地”了。
杰拉德認為，除了這個姿勢之外，沒有其他的方式，能夠表達自己的真誠。
謊言支配者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一秒，兩秒，三秒……
五秒，十秒，十五秒……
一分鐘過去了，萊仍然沒有給予任何回應。
杰拉德的心臟砰砰狂跳，出了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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