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謹行眼睛微微瞇著,嘴角好似有笑意。
“顧安安。”
他注視著下面狗狗祟祟企圖溜走的人,正大光明地喊她的名字。
顧安安腳步一滯,抬起頭。
從死魚眼到笑出一朵花,只花了一秒鐘。
她仰著臉,咧嘴燦爛“小舅舅,你怎么在這”
從小樹林那天見過后,顧安安已經有半個月沒看到他了。
他似乎消瘦了些,眼窩看起來更深邃了。膚色白皙,濃密的眼睫下方,有淡淡的青影。有幾分憊懶的樣子。
這半個多月里,顧安安去過謝家老宅好多趟。她基本維持一周至少兩次的頻率,去陪謝爺爺吃飯說話。陸陸續續的,也碰見過謝女士一家和謝家的其他人。唯一就是沒有再見過謝謹行。聽謝爺爺說他最近很忙,國內國外到處飛,還似乎在查什么事。
按理說謝謹行在查什么東西,顧安安是不應該知道的。但這事好像跟她有點關系,謝謹行手下的秘書來找過顧安安,李特助也來問過她問題。
“上來說話。”
“哦。”顧安安笑容頓了頓,慢吞吞地往上挪。
“怕我”
謝謹行突然開口。
“啊”顧安安意識到他說什么,立馬搖頭,“不不,我不怕,我這是敬畏。”
謝謹行嗤笑了一聲,不置可否。
他手指點了點自己的嘴角,表情莫名。
顧安安左右看看,沒明白他這個動作是什么意思。只好盯著謝謹行的嘴唇看。
這人長得高不可攀,卻有一張接吻唇。那種一看就很適合接吻,吻到人頭發昏的唇形。
似乎發現顧安安沒懂,他又點了點唇角“這里,沾巧克力了。”
“啊啊”顧安安立馬從兜里掏出小鏡子,照鏡子。瑪德,剛才躲在包廂外面看戲吃巧克力蛋糕,看得太入神,巧克力醬沾到嘴角上。
她趕緊找濕紙巾,今天打工可是有化妝要求的。她頂著這個妝,不會被扣錢吧
擦了半天,巧克力醬跟長在上面一樣。死活擦不掉。
顧安安正準備以此為借口,尿遁去廁所洗掉。頭頂上方的臺階上遞下來一個疊得整潔的手帕。
謝謹行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下來,就在她前方三步高的臺階上。
他身上木質香水的氣味被風吹得,將顧安安整個籠罩在內。明明是很冷的香,卻平白一股不容拒絕的霸道和強勢。
他緩緩蹲下身,看著顧安安的眼睛問她“小舅舅又不吃人,你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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