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軟拿到琥珀色的酒水時,既興奮又犯難。拿到飲料不是難事,難事是怎么給謝謹行喝下去。
謝謹行身邊的人沒那么好糊弄,外人的飲料他不可能喝。
正在蘇軟犯難怎么把飲料送去謝謹行的手里。一個推著餐車的人從走廊盡頭走過來。他的托盤上蓋子蓋了一個大盤子。還放了一杯酒。
系統告訴她,就趁現在,將酒水放上去。
蘇軟雖然不知道為什么,還是選擇了相信系統。
然后果然,很快從樓梯上就下來一個人。
正是跟陸星宇跳完舞,被那幫八婆嘲笑的眼神給弄得沒精神的沈珊。
沈珊正穿著超大的中世紀禮裙,裙撐撐著很大的裙擺。腳上的高跟鞋踩在走廊上,發出很細微的腳步聲。她走的比較隨意,跟推著的服務員蹭了一下。
那服務員立即給她道勤,蘇軟就是這時候將上面的飲料給調換了的。
沈珊心情不好,但也沒有為難服務人員的興趣。她興致缺缺地擺擺手,讓服務人員先走。
謝謹行不在休息室,正在下面的娛樂棋牌室里跟豬朋狗友賭牌。
他們玩的德州撲克。
雖然謝謹行沒有賭博的愛好,但年少的時候也是什么都玩過碰過的。他智商奇高加上過目不忘,心算能力又非常強。一般人都不愿意跟他玩這種游戲,會被他贏得傾家蕩產,褲衩子
都不留。
但今天例外。他們實在沒有興趣跟小年輕湊熱鬧,一群老狐貍自然就玩起來。
服務人員推著小餐車過來,謝謹行剛好就把位置讓了。
“你們玩。”謝謹行一上桌,那就全贏。這家伙靠的不是強運,而是腦子。通常靠腦子玩的人,輸的概率太小了。玩不到一小時,有的人都已經輸了幾千萬。
他不玩可太好了,立馬就有人頂上。
謝謹行扭頭看了眼餐車上的食物,有些意外紅酒換成了香檳。
一般來說,謝謹行吃牛排是必喝紅酒的。但今天竟然是香檳。他扭頭看了眼服務員。服務員沒走,就在旁邊等著,正耐心地幫他把食物切好。
謝謹行也沒有太疑心,就坐下來慢條斯理地吃。
與此同時,顧安安一個人跑到夾板這邊吹海風。頭腦越吹越混沌,轉了一下身,突然就頭重腳輕。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
其實摸不太出來,但她覺得自己應該是發燒了。因為她覺得身上好燙,熱的出汗。之前醫生就說過,她晚上都有可能會發燒。本來覺得自己體質好,沒想到還是中招。
顧安安皺了皺眉頭,時間已經快接近凌晨。
宴會還在繼續,里面的人已經玩起了游戲。不得不說,這幫二世祖真的很會玩。一點小花樣,加上大籌碼,都玩得興致勃勃。
現在,他們正在比誰拿出來的東西價值最高。一個小時,現在回去找自己最貴的東西出來,放到宴會廳上擺著的那個圓盤中。誰的東西最值錢,誰就贏了。
贏了以后,彩頭是一個粉色鴿子蛋那么大的純天然鉆石原石。
二世祖們鬧哄哄的,統統跑下船艙,翻箱倒柜地要拿自己最貴的東西上去。顧安安趴在欄桿邊上,琢磨著自己要不然回去睡一覺。
本來沈珊希望她也參與一下,她可以拿她的東西給顧安安用。
反正只是要求拿出來的東西最值錢,沒有說拿出來的東西必須是自己所有。到時候,她可以幫顧安安證明,這個東西就是顧安安的。
但顧安安對這個沒興趣,鴿子蛋粉色鉆石她看了也很喜歡,但不是自己的就不是自己的。
作弊沒意思。
沈珊玩的眉飛色舞,已經有人為了贏得勝利,故意去找自家爸媽要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