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她干巴巴地張了張嘴,有點不敢相信地明知故問“中了什么藥”
“那種,晚上辛苦點,明天就坐穩謝家夫人寶座的藥。”
顧安安耳朵嗡地一聲嗡鳴了。
鄭慧還嫌不夠刺激,補了一句,“可笑的是,謝總一整個晚上,什么都沒吃,就喝了一杯橙汁。”
“橙,橙汁”
顧安安臉色瞬間煞白。
不會,是她端過去的那杯橙汁吧
別啊
瞬間,顧安安都顧不上跟鄭慧狡辯事情跟她無關,扭頭就往下面沖。
沖到樓梯口才知道,二樓被封鎖了。
但是顧安安知道自己現在要是不找到小舅舅,她就完了。不用懷疑,明年的今天就是她的忌日。她幾乎是痛哭流涕地沖破了防衛,在安保人員阻攔不及的情況下沖進了二樓走廊。
她一邊哭一邊悉悉索索的給謝謹行道歉,就像將死之人給閻王爺禱告一樣的道歉。
眼淚稀里嘩啦的看不清路。
就在她哭得不能自已時,耳邊突然傳出了沙啞的嗓音“真這么抱歉,你拿自己賠我。”
顧安安哭得太用心,陡然受驚之下發出了噶一聲的抽泣聲。
再然后,她就被攔腰擄進了休息室。
呼吸被奪走,腦袋昏沉沉,耳邊是皮帶落地的聲音,還有她裙子布料撕拉一聲被扯碎的聲音。凌亂的呼吸和炙熱的懷抱。這個并不算很熟但每次交流意外的融洽的優雅的男人,緊緊地抱著她。此時像一只發情到暴躁的野獸,將她整個人給按在了窗戶上。
顧安安仰著喉嚨,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抽抽噎噎地咬著自己的手背。
只感覺到某人已經將她的膝蓋分開了只要一個呼吸之間,再晚一秒鐘,她就會被謝謹行本壘打。
但這個時候門被從外面踹開了。
顧安安被窗簾全部罩上。在被人提留著趁混亂丟進海里之前,她聽到神志不清的謝謹行在跟倉促趕來頭腦發昏站不住的謝老爺子宣布。
“爸,我喜歡她,我見她的第一面就想娶她了。”
一聲嘆息,震耳欲聾,久久不散。
顧安安驟然一個驚呼,驚悚地睜開了眼睛,突然對上了眼前皺著眉頭摸她額頭的人。
“小舅舅,原來你見我的第一面就想娶我了嗎”
窗外大雪連天,不在游輪上。
謝謹行摸她額頭的手一頓,眨了眨眼睛,藏在頭發中的白皙耳尖突然間通紅了。紅色從耳根子一點一點蔓延上來,臉頰都浮上了薄紅色。
他抿了抿嘴角,咳了咳,清理了嗓子,“怎么不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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