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顧安安正拉著謝謹行在酒店門口,非要跟幾只超級大還會說哈嘍的金剛鸚鵡合影。
主要是這個鸚鵡養得太好了,色彩鮮艷的像油彩似的。
工作人員是有刻意教導,竟然會說幾種語言的話。
顧安安看的嘖嘖稱奇。
那工作人員見顧安安喜歡,還用英語表示可以讓鸚鵡飛到胳膊上,讓鸚鵡親親她。
顧安安當下來了興趣。
結果那鸚鵡在湊近顧安安的時候,突然像是發現她身邊的謝謹行身上有貓科動物的氣息還是有攻擊性怎么滴,突然嗷了一嗓子。激動地撲閃了幾下翅膀,出乎意料地像謝謹行啄來。
謝謹行愣了一下,手快準狠的捏住了鳥的嘴。
那鳥被捏住嘴巴也是愣了下,圓鼓鼓的眼睛快速閃爍了幾下,盯著謝謹行的表情都有點呆。
大概是從來沒有嘗試過這種待遇,這自尊心很高的鳥生氣了。它左右一個擺首,躲開了謝謹行的轄制。飛到半空中,嘎嘎地亂叫。
然后在半空中盤旋了一圈,開始各種語言的亂說話。
“拍照這個表情是不行的。”秦嘉樹齜了齜牙,“你應該笑得開心點。”
“對啊對啊,不然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被綁架了呢”
梁程理嘬了一口椰汁,眼睛瞇成一條線。
顧安安眨了眨眼睛,扭頭看著謝謹行一只手抓住了那只不知道為什么看他不順眼,非得飛天俯沖下來啄他的金剛鸚鵡。他慢條斯理地將墨鏡卡在了高挺的鼻梁上,另一只手還被顧安安牽著。姿態不
緊不慢,語調卻冷冷淡淡“我怎么不知道,警察局請假這么容易呢”
“五一嘛,警察也需要休假。”
梁程理聳聳肩,“不要一看到我們就心情這么差呀阿謹,出來度假擺個臉色”
謝謹行冷笑一聲。
他跟顧安安兩個人出來度假當然不會擺臉色。被打擾了二人世界,正常人都不會有好心情。
他手上抓的鸚鵡在瘋狂地嘎嘎撲騰了好半天后。確定自己逃脫不了這個龐然大物利爪的束縛,終于安分的像一只小雞仔。一動不動地掛在他手上裝死。謝謹行才大發慈悲地將這小東西往旁邊的灌木叢一丟,金剛鸚鵡脫困的瞬間就沖上天。
他拍了拍手,眼皮子都懶得抬一下。扭頭對還抓著自己胳膊的顧安安說“先進去入住。”
顧安安哦哦了一聲,拽著他胳膊就往酒店里面沖。
本來是二人蜜月旅行,被老爺子搞了這一通變成了集體出游。謝謹行的心情不可謂不糟糕,如果不是殺人犯法,估計這幾個不長眼非要在他倆眼前晃悠的人,早就被他砍了丟出去。
顧安安有點想笑,但怕自己笑出來會被謝謹行連坐。畢竟是她打電話泄露了自己要跟謝謹行出來的消息。謝謹行沒把這筆賬算到她頭上,已經算是對她愛得深沉。
套房還是很大的,不管在哪個酒店,基于島嶼的權屬是謝家,謝謹行在這里有優先使用權。
行李帶的不多,不過顧安安為了防止自己玩物喪志,還裝模作樣地搬來了幾本書。她自己很確信是不會看,但帶過來就當心里安慰了。
謝謹行某些時候很有田螺少爺的特質,他把東西拎進房間,第一件事就是整理行李箱。
“我去洗個澡。”
顧安安跟他在一起呆久了,也習慣了他某些時候賢夫良父的特性。拿了t恤和短褲就鉆進了浴室。
五月份的低緯度地區還是很熱的,太陽直射的強度比京市都要強。雖然從機場到酒店這點距離并沒有曬到多少太陽,還是熱出一身汗。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現在這些人還不是全貌,還有一批人早一天就已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