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迷說到這里,鼻頭一酸,竟嗚嗚嗚地哭了起來“全世界只有她的父母和經紀人,相信她是冤枉的。”
謝遲看著她沉默了一陣,開口道“我也相信她。”
金迷的哭聲止住了,她看向謝遲,似乎有些驚訝“看不出來,你才是金迷真正的腦殘粉啊。”
謝遲沒有再說話,放下手里的酒杯,上前將人打橫抱了起來。
一回生二回熟,這次他抱人抱得格外嫻熟。
金迷起初還象征性地掙扎了兩下,但很快就像是累了,窩在他懷里不動了。等謝遲把人放下來的時候,發現她已經睡著了。
今天又是羨慕她睡眠質量的一天呢。
謝遲直起腰,金迷卻突然痛呼一聲,謝遲一愣,發現金迷的頭發纏在了自己睡衣的紐扣上。
剛才那一下應該是把她拽疼了,可繞是這樣的,她也沒醒。
謝遲只得重新坐回床邊,低頭開始接金迷的頭發。
解不開,根本解不開。
謝遲開始找剪刀。
目光所及的范圍內沒有發現剪刀的影子,床頭柜的抽屜里也沒有。
現在有兩個解決方案,要么他今晚睡在這里,要么抱著金迷,在屋子里找剪刀。
金迷的頭發柔軟且細,烏黑發亮,謝遲有那么一瞬間,產生了不忍心這種情緒。
他忽然想到,還有第三種方案,把金迷叫醒。
半分鐘后。
謝遲必須承認,有的人睡過去,就像死過去了一樣。:
“哼。”想到自己大晚上的本就難以入眠,還陪著金迷折騰了這么久,就算回房也肯定失眠到天亮了。
而有的始作俑者,卻睡得跟死豬一樣。
謝遲把金迷往里面挪了挪,就這樣在另一半床上躺下了。他倒要看看,她能睡多久。
金迷這一覺一直睡到了天亮,椰果已經按耐不住在外面撓門了。
她慢慢睜開眼,覺得腦袋傳來一股熟悉的隱隱疼痛之感。
哦,昨天她又喝醉了。
她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偏過了腦袋。
本應該空空如也的地方,現在躺著一個成年男人。
一個熟睡中的很帥的成年男人。
他的呼吸綿長均勻,睫毛安靜地垂著,儼然還在安詳的睡夢之中。
睡得真香啊。
金迷深吸一口氣,一字一字喊了出來“謝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