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迷這兩天暫時沒有工作,任霆的新電影還在籌備階段,離進組還要一點時間,趙藝楠見不得她閑著,就找人給她寫了首歌,讓她出個唱跳單曲。
畢竟是女團出身,唱跳的功夫不能扔了。
金迷覺得這很趙藝楠,上輩子也是她說藝人要多棲發展,于是開始給她出專輯開演唱會的。
因為她已經退了團,所以之前女團的歌都不能唱了,只能找人重新寫。趙藝楠找的人肯定是有兩把刷子的,只不過現在歌還沒寫好,她也沒有見著。
下午她窩在沙發上擼擼狗看看劇本,時間倒也過得很快,一轉眼,謝遲已經從公司里回來了。
“你公司是沒什么業務嗎”金迷吃著朱姨切過來的水果,抬眸看了眼剛回家的謝遲。
謝遲松了松領口的領帶,將西裝的扣子解開了兩顆“我是總裁,不會帶團隊,只能自己干到死。”
金迷“”
懂了,就是把工作丟給手下人去做的意思。
心疼陳助理一秒。
“我先上樓換衣服。”謝遲邁開長腿,朝樓上走去。他其實是擔心金迷有危險,既然當初害她的人不是鄧振文,那這個人很可能還跟在王家的身邊。雖說現在她披著孟燦然的皮,但人一天不抓住,他就一日不安心。
快了,鄧振文落網,王家的人一個也跑不掉。
晚上兩人吃完飯,謝遲把金迷叫上,說要畫像。
謝遲曾經學過素描,并且在這上面很有天賦,金迷看他手里拿著紙和畫筆,還真有幾分藝術家的氣質“你不是又想像給我畫像吧”
老宅有許多謝遲畫的她,不過聽奶奶說,他已經很久不畫了呀。
謝遲把畫紙在畫架上放好,手里拿著的筆轉了兩下“不是畫你,是畫你說的那個人。”
金迷有些意外,明白了他的用意“你是想把犯人的畫像畫出來,就像電視里演的那樣”
“我沒那么厲害,只能嘗試一下。”謝遲讓金迷也在椅子上坐下,筆尖輕觸在畫紙上,“你可以再回憶回憶那人的長相,盡量形容得具體一點。”
“好吧。”金迷勉強點了點頭,那人的長相確實很大眾,要她具體形容,還真有些為難她,“他個子很高,大概一米八左右,身材中等,臉型是有點方的那種,看著很敦厚老實。”
她和謝遲在書房里呆了一晚上,她說一點,他畫一點,修改了無數次后,成品看著終于有些像那晚的人。
“有點像了有點像了,”金迷指著畫紙上的人,指尖都激動得有些顫抖,“這雙眼睛很像,你畫技真的還不錯啊。”
“謝謝夸獎。”謝遲把畫紙拿在手上,盯著上面的人仔細看了起來,“這人我也覺得眼熟,好像是王松。”
“王松”金迷回憶了一下,對這個名字沒什么印象,“也姓王”
“嗯,他是王家兩兄弟的遠房親戚,來a市投奔他們的。”謝遲
這些年一直調查王家的事,對他們身邊的人也有所了解,“他來了a市以后,給王景屏做了司機,后來王家被查,他也坐了牢。不過這人嘴很嚴,警察沒從他那兒再問到什么,王家兩兄弟也一直在保他,前兩年已經出獄了,繼續留在王景屏身邊當司機。”
謝遲說到這里,眸光也沉了沉,這人進去了還能出來,就說明警察手里掌握的東西,只夠他判這么久。也許一開始他們是想從他那里再撬出點什么,但最終沒有成功。
“王家派他去動手,也不是沒有可能,只是”謝遲抬眸,看向了對面的金迷,“你現在這個樣子,根本沒有辦法指認他。”
警察是肯定不會相信靈魂轉換這套說辭的,他們抓人得講證據。
金迷對此也有點苦惱,闖進她家的人就是這個王松,應該八九不離十了,但現在知道了他是誰,也不能拿他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