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些小東西,擦臉的片仔癀珍珠霜,新的牙刷牙膏,發卡,頭繩
柜臺上擺著的,郁絨絨又多看兩眼的,齊嶼都不吝嗇錢財。
沒一會兒的功夫,他身上就掛滿了袋子,郁絨絨手里只拿著一袋裹滿糖霜的山楂,小嘴塞的鼓鼓囊囊的,抽空含糊不清地說兩句。
“這個真好看。”
“齊嶼你對我真好。”
哄得齊嶼美滋滋的充當勞工,還是個自費勞工。
不過這種身上扛滿袋子的夸張場面并沒有持續多久,齊嶼讓郁絨絨站在原地等著,自己消失一會兒再回來后,身上的大包小包也消失了。
“東西太多,正好我有個熟人在這里上班,先把東西放在他那兒,到時候再來拿。”
齊嶼解釋了一下,這一層吃的穿的用的基本上都逛完買完了,他帶著郁絨絨去了二樓,那里賣的基本上都是大件。
“我托戰友買了電風扇,估計等我們結婚前能送到,四合院的電壓不穩定,負擔不起太多電器,我想著天氣馬上就要熱了,電風扇比較重要,至于電視機,就再緩緩。”
其實齊嶼完全買的齊所有電器,他甚至有關系能弄到現在比較稀罕難買的冰箱和洗衣機,可惜太顯眼了。
相比較之下,電風扇比較實用,又不那么引人注目。
“縫紉機和收音機我也都換到了票,以后我上班的時候,你可以聽收音機解解悶,至于縫紉機,你”
齊嶼話還沒說完,就看見眼前什么東西飛快躥出去了。
哦,是他的對象躥出去了
速度之快,兩條小短腿蹦跶頻率之高,完全看不出之前那嬌嬌弱弱的姿態。
郁絨絨站在手表柜臺前,兩只眼睛直勾勾盯著擺在柜臺里的一支鉆表,如果視線能夠具像化,這會兒她的眼睛里應該在冒星星。
好閃好閃的寶石
以前龍擁有的寶貝大多都是天材地寶,即便經過煉化,大多也保持著原本的形態。
瑰麗閃爍的礦石鑲滿了她的整個巢穴,可惜沒有一個礦石,像眼前這幾顆那樣雖然小小的,卻無比閃爍。
鄉下龍不知道什么叫做切割技術。
“齊嶼”
哈喇子都快留下來了,郁絨絨終于想起了她好大一個錢包不在身邊。
小姑娘的聲音甜膩膩的,別說齊嶼這個當事人受不了,守著手表柜臺的年輕女人也不由面紅心跳。
“這支手表好漂亮啊。”
細嫩白皙的手指指著柜臺里最中央的那支鉆表,龍不敢想象,戴上這支亮閃閃的手表的龍會多么活潑可愛。
“同志你好,這是我們百貨商店唯一一支進口的百達斐麗女士鉆表,也是機緣巧合,本來這種表只能在進口商品區用僑匯券購買。”
來逛手表柜臺的基本上都是準備結婚的情侶,眼前的這對,男人看起來威嚴,雖然臉黑黑的,可看氣勢就知道,不是有錢就是有權,這年頭前者夾著尾巴做人,大概率是后者。
而他身邊的小姑娘還一身學生氣,比他矮一個頭,小小的,就依在他肩膀處,粉白的小臉,嬌嬌軟軟,聲音也跟她的外表一樣甜滋滋的,整一顆小甜果。
明明不般配,卻莫名很和諧。
年輕女人不知道為什么,看著這樣的反差情侶會有一種熱血沸騰的感覺。
不過雖然心情很激動,正經的工作不能耽誤。
女人介紹著郁絨絨看中的那支手表,這表雖美,價格卻實在讓人無法接受。
這年頭的人結婚,買一支一百多塊錢的手表已經很有面子了,海城牌,浪琴牌,瑞士表價格鮮少超出三百塊,這樣的價格對于大部分家庭來說,依舊是不小的壓力,更別提還需要托關系搞到手表票。
但眼前這一支小巧的女士腕表,價格高達一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