璽衡打斷了聽雁,幽幽問道。
聽雁甚至還聽到了他費力吞咽口涎的聲音。
“好、好看,師兄最好看了。”她心砰砰跳。
太刺激了,真的太刺激了,她純潔的小心臟快要跳出來了。
“比起古銅色的你嚴師兄如何”璽衡冷淡問道。
啊
什么嚴師兄
聽雁腦子有一瞬反應很慢,但很快,她透過指縫與璽衡對視一眼,忽然福至心靈,立刻道“嚴師兄哪里比得上你”
璽衡聽了,松了口氣。
沐浴后,他嘗試著往身上抹了古銅色的油,越抹越氣,最后又洗了。
山豬吃不來細糠才會覺得嚴云笙比他好看。
這句話過后,空氣靜默了下來。
璽衡仰頭看著聽雁。
聽雁低頭看著他。
對視的一瞬間,氣溫徒然升高。
聽雁緩緩松開了手,打開籠子,伸手牽住垂在地上的皮革繩索,輕輕一拽。
璽衡脖頸被迫朝前,人也往前傾,一頭無法在身后散開,他的喉結被勒得不自覺想要吞咽,卻因為口枷,唇角流下透明液體。
他不由羞赧,想要起來。
聽雁卻鉆了進來,跪在他面前,拉著他的手按在自己松散的衣襟,輕輕一拉。
絲綢做的衣裙散開,露出里面薄紗的內衫。
璽衡的視線垂著,衣衫輕輕隨著少女顫著,他的呼吸忽然急促起來。
“師兄”
聽雁兩只手搭在他肩膀上,伏起身,靠在他耳畔,也竭力掩飾著自己的羞意,堅決不露怯。
璽衡無法出聲,動了動自己手腕上的繩索,卻被聽雁抬手按住他的手。
“師兄,第一次,讓我來。”
璽衡沒再動,沒點頭,卻也沒拒絕。
來之前,聽雁吃了特效止疼藥。
所以她沒感覺多少疼。
但是她也沒感覺多少傳說中的快、gan。
或許有三息,也或許有三分鐘
就結束了。
面面相覷。
聽雁看著璽衡呆滯的表情,覺得自己有必要安撫他一下。
但是此時此刻裝作高那個潮好像有點晚了,但是也不是不能亡羊補牢。
她緊緊咬著唇,抱住璽衡的脖子。
“剛才那濃縮的三息時間真是讓我感受到了無與倫比的快樂啊,師兄你是不是和我一樣在細細品味那種快樂”
璽衡“”
他咬著牙,抱著聽雁翻了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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