殉方陣哪怕只是殘陣威力也不容小覷,裴行昭不會陣法,只能用武力硬闖,便也因此受了不小的內傷。
他抱著沈云商提起內力迅速的出了后山叢林,往前院而去。
路上碰見了還在尋人的趙承北,他也絲毫未做停留。
趙承北雖然沒有看見他抱的是何人,但不用猜也知道那會是誰。
他臉色一變,雙拳驀地攥緊。
怎么可能他是怎么找到的
突然他似是想到了什么,急忙往裴行昭來的路上疾步而去。
沈云商感覺自己置身于烈火之中,燒的她骨頭都要軟了,而身邊的人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她緊緊的攀著他,想要獲取更多。
“商商,再忍忍。”
裴行昭的衣襟已經被扯散,緊接著柔軟滾燙的臉頰就貼了上來,他身子一僵,差點踩漏了橋柱“商商”
他雙手不得空,也就無法阻止懷里的人,只能更加快速的往前掠去。
然而緊接著,一片溫軟的唇就落在他已裸露在外的胸膛上,且不安分的在四處游走。
裴行昭在心里暗罵了聲,強行忍下那股難耐的酥麻。
雖有婚約在身,但到底是沒成婚,他不愿意輕慢她。
所以這些年他們之間頂多就是唇瓣之間的纏綿,從未更進一步,如今面對這樣的引誘,他
哪里遭得住。
終于,總算到了院落,裴行昭黑著臉風風火火闖進去,對迎上來的玉薇快速道“準備一桶涼水,再去找管事,將我屋里柜子最里邊的藥匣子取來。”
他做了十幾年的浪蕩子,又有深厚的家底,多的是人對對他別有用心,這些年他也不是沒有中過這些招,但因他早有防范,準備了不少的解藥,所以并未叫人得逞過。
而為了杜絕濕鞋,但凡他落腳的地方都備了藥。
玉薇雖然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么,但看這情境也知道是出了事,趕緊照著他的吩咐去做了。
涼水很快就送了進來。
可沈云商緊緊攀著裴行昭不放,裴行昭怕弄疼了她,干脆抱著她泡了進去。
“裴昭昭”
沈云商被涼水凍的打了個冷顫,可身體內的燥熱卻很快又浮現出來,她難受的邊貼在裴行昭身上上下其手,邊低泣道“救我,你救救我,我要死了。”
裴行昭咬著牙將她往他腰腹以下伸去的手按住,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快要死的人是我。”
他不止一次做過眼前這樣的夢,但實際上卻從未真刀實槍的沉淪過。
水浸濕衣裳,她等于整個身子都貼到了他的身上,他就是死恐怕也做不到無動于衷。
“商商別動了。”
沈云商整個人被侵蝕著,哪里會聽他的話,她只想再要的更多,空著的那只手無比麻利的撕開了裴行昭的中衣。
精裝的腰腹一覽無遺。
她撲過去抱著,唇瓣四處摩挲。
裴行昭忍無可忍一把捏住她的腰身,一手握住她的后頸,迫使她從他胸膛上抽離,俯身堵住她的唇,阻止她繼續點火。
他吻的很兇,恨不得將人拆了吞入腹中,可懷里的人卻沒有半點退縮,反而極盡迎合,仿若獻祭般的將自己送入他掌中,任由他予取予求。
且還覺得不夠。
裴行昭感覺自己要被她弄瘋了。
他拒絕不了她,也不能真的要她。
此情此境對他來說,簡直是酷刑
好在這時玉薇回來了,帶著一匣子藥。
裴行昭動彈不得,轉了個身背對著屏風,才喚玉薇進來,反手接過藥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