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楊的功夫與那人不相上下,有了護衛的加入更是占了上風,很快就將人擒了,熟練的點了穴道卸了下巴,防止他自盡。
崔九珩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特意繞了一圈過來看了眼別擒獲的小廝裝扮的人,見是生面孔,他不由松了口氣。
但下一刻,裴家的護衛卻從那人身上搜出了一塊腰牌。
旁人或許不認得,但崔九珩卻再熟悉不過。
那是趙承北暗衛的腰牌。
那一瞬間,他渾身僵硬,頭腦中一片空白。
他不愿意相信,可事實擺在眼前,容不得他不信。
甚至他很快就能理清趙承北的動機。
他想對付薛家,將太子拉下東宮之位。
裴家莊下藥,對沈云商的丫鬟下殺手,構陷薛二,如今,他竟還要枉害兩個女子性命。
一旦封小姐死在這里,薛小姐也難逃一死。
封小姐
對了,封如鳶是封將軍的掌上明珠,她死在薛家手上,封將軍與東宮便永遠都隔著血仇。
真是好一個一箭雙雕。
崔九珩痛苦的閉了閉眼,折身悄然離去。
為達目的如此不擇手段,趙承北終究不是他認識的趙承北了。
綠楊瞥了眼崔九珩離開的身影,唇角輕輕揚起。
趙承北哪里會蠢到讓暗衛帶上腰牌來執行這種任務,那腰牌是極風門的人給的,他點他穴道時趁亂塞到他懷里的,當然,他也不知道楚懷鈺是從哪里弄來的。
不過看崔九珩的反應,楚懷鈺弄的這塊必定是真的了。
人交給了裴司洲,綠楊便去復命了。
這邊,裴思瑜也叫來了婆子將玉薇背去了客房,白芷萱裴思瑜的讓貼身丫鬟都跟了過去。
雖事發在裴家,裴夫人卻也做不了薛小姐的主,只吩咐晚宴提前開,請賓客們入席后,便去請了薛封兩家長輩,將薛小姐帶到了他們跟前。
沈云商裴行昭作為封如鳶的恩人,也被請去了側廳。
二人到時,薛小姐跪在薛家長輩跟前,大哭不止“父親母親,真的不是我,我是與封如鳶起了爭執,一時失手推了她,但那個人真的不是我安排的。”
沈云商看了眼薛小姐,默默地落座。
前世封如鳶被活活淹死,撈起來時人早就落了氣,根本沒有發現暗中有人動了手腳,趙承北的人沒有被揪出來,更沒有搜出腰牌,薛小姐連喊冤的機會都沒有就被送進了府衙。
不過那時就連她自己也以為是自己害死了封如鳶,也沒有喊冤。
幾日后邊關起了戰事,為了安撫封家,皇帝親自下令賜毒酒一命抵一命。
“母親,女兒知道錯了,女兒今日也不知道怎么了,一時情緒失控下竟失了手,女兒真的不是故意的。”薛小姐此時還很有些后怕。
若是那沈云商的丫鬟不會武功,封如鳶中了麻沸散落進水里淹死了,她就得背上一條人命了。
“母親,母親一定是有人要借我的手害封如鳶”
聽得這話,沈云商又朝他看去。
這她倒是說反了,不是有人要借她的手害封如鳶,而是要以封如鳶的命害薛家,太子。
無需薛小姐說,在座的也都知道今日的事有蹊蹺,只是薛小姐推封小姐落水是事實,亦難逃罪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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