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孫老師剛才提到的安排房間這個事兒,蘇甜聽到的時候也愣了一下,倒是她疏忽了沒想起來給賓館說一聲這個情況,也是發生太多事情了,蘇甜一時沒想起來。
遇到這種事情,別看蘇甜處理非常干脆利落,但是別忘記了蘇甜也是一個女同志,上輩子這輩子,兩輩子都沒遇到這種拎著刀過來捅人的事兒,多多少少她有些嚇著了。
只不過是蘇甜向來淡定慣了,神色沒有表現出來,其實到現在蘇甜心里還有些心有余悸,如果當時蘇甜沒有發現異常,直接開門了,那么是不是現在躺在醫院的就是她了。
這種情況,想想都害怕啊。
孫老師收拾行李的時間,蘇甜和宋老說了一會兒話。
其實大部分時間還是宋老說,蘇甜聽,宋老話題都圍繞著蘇甜將來大學專業這個事兒,機械有什么好的就那么讓蘇甜執著啊。
結果不言而喻,蘇甜決定了的事情向來不會輕易改變,比如說專業這個事兒,她已經很確定了。
好說歹說蘇甜都沒有改變大學專業的意思,宋老嘴皮子都說干了。
“行行行,說不動你,你這就走,我看你都沒什么行李,來京市這幾天沒好好逛逛啊,這么著,回頭我給你寄一些土特產,還有后續交流競賽獎金我給你匯過去,到時候你看一下,哎哎哎,別說給錢這種客套話,今天這事兒鬧騰的,就當做是對你的補償了。”
宋老一看蘇甜要開口就猜到她想說什么了,連忙說了后邊幾句。
聽到宋老都這么說了,蘇甜就不好意思拒絕了。
也就二十分鐘,孫老師拎著行李回來了。
幾分鐘之后,孫老師和蘇甜離開了國賓館。
離開這個事兒蘇甜沒有聲張,不過身邊是多了幾個人的,之前王建德安排的人,這會兒直接同行。
火車票也是他們安排的,臥鋪票,比來的時候待遇更高級了。
九點,蘇甜已經在回程的路上了。
夜涼如水,窗外的風吹進來,蘇甜沒有睡意。
看著窗外黑漆漆一片,偶爾路過一兩點燈光,蘇甜不禁想到了島國學生捅人的事兒。
親眼看到對方臉上紅腫一片,甚至還有清晰的巴掌印,幾乎不用想蘇甜都能猜到怎么回事兒,并且蘇甜注意到了島國學生臉上都有被打的痕跡。
是誰動的手,不言而喻。
其實事情大概也能猜到了,老師侮辱毆打學生,學生長時間壓抑,心理出現問題,然后做出來捅人的事情不奇怪。
就像是后世,家長們不斷逼迫孩子們學習,學習,學習,每次考試就盯著分數,話里話外都要讓孩子考第一名,說什么不要讓孩子輸在起跑線上。
可是這種觀念其實就是不正確的,哪有那么多天才,哪有那么多第一名,還是學生,壓力太大,就會留下心理陰影,就拿后世學生壓力太大跳樓這個事兒,幾乎和桑田學生這個情況差不多。
區別在于,一個跳樓傷害自己,一個捅人傷害別人。
對方想要殺她,這也很好推測,應該是捅了桑田和同學之后已經無所畏懼,一個是殺,兩個也是殺,蘇甜作為對方眼中導致他被桑田毆打的罪魁禍首,他想殺了她,沒毛病。
恐怕對方沒想到的是蘇甜會第一時間察覺到不對勁,并沒有開門出來,后來他捅人,蘇甜又出來了,哐哐兩下砸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