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無傷本就是羞辱她,也不期望回應,陰蘿倏忽揚唇,嗓音摻雜了一絲熱甜。
“好啊,你說話算數啊。”
變臉這么快的嗎
赤無傷被她的反應唬住,“你真給小爺騎”
他疑心這是什么陷阱,小母蛇怎么會乖乖服軟
他可沒忘記這些年,她帶著那個低賤人族跟班,坑了他多少回不過那個人族,號稱鄭陰蘿六界第一狗皮膏藥,現在也拜倒在穗穗的裙擺之下,這條小母蛇如今孤家寡人,再怎樣猖狂,也翻不了江。
“還有假的啊你不是不敢吧”陰蘿裝乖沒一瞬,繼續熟練噴毒,“早知道你是個銀樣镴槍頭,連收拾我都不敢”
“孬種慫貨”
“你,嘿,小爺這個暴脾氣,沒了姓蔣的當你肉盾,今日非讓你哭一哭。”
“坤壬已,巨門當頭”
赤無傷長指結印,丟出一塊腕心大小的烏金挨星盤,破開了蛟龍匣的一方陣法。
沒了阻礙,少年帝子撩開桐花紅袍,長腿猖獗跨了進去,雙膝掐住那一段腴潤小腰。
如同猛獸當頭,咬斷命脈。
那腰兒露在外頭,被一方杏花黃錦羅玉帶簇擁,水彈肉感,嫩得仿佛能滴出白玉髓來,他膝蓋沒防住,險些滑跌出去,竭力穩住之后,又見她肚臍眼牽著一枚光滑油白的小蚌佛,銀穗編織,垂下一顆比他指頭還小的滴水珍珠。
那種細膩、滑眼的珠光霸道淋進眼來。
晃得他頭暈目眩。
可不行,可不能在這小王八蛋面前露怯,赤無傷故意頂著她腰骨,“翻過去啊,小馬駒不跑起來可不算數小馬乖乖,駕”
他夾著嗓,陰陽怪氣學她小時候的甜軟又可惡的腔調。
陰蘿嘴唇嚅動,似小獸嗚咽。
操。
好軟的哭聲。
赤無傷不設防,給丟了一個魂。
陰蘿唇口溢出無聲氣流,睫芒厚厚發黑。
“疾厄宮破軍”
敢騎姑奶奶,死去吧混蛋。
“嘭”
頃刻,視線顛倒,方位轉移。
赤無傷膝骨一痛,頭皮也鏟了好幾下,被兇猛撞進了匣層里。
那一面冷硬微光的烏金挨星盤被陰蘿擺了個方向,千鈞重般壓緊他腰心,陰蘿則是毫不客氣坐在羅盤之上,壓得他腰心如山石坍塌,狠狠凹陷下去。
赤無傷雙肘撐著,手背青筋根根爆起,死死不讓自己伏地,那樣看起來,就好像自己是一條狗,貼在她腳趾頭邊
赤無傷咬牙切齒,喉音因為驚怒顯得高亢撕裂。
“你果真使炸小母蛇滾下來”
陰蘿早就習慣了黑暗,那段厚軟綠綢蒙著眼,繞過后腦勺,她不緊不慢劈開腳踝,尋了一個舒適的位置騎著,細眉輕佻。
“啪啪。”
俏蛇姬準確抽出兩指,使了勁兒,啪嗒彈著他發青的臉頰,近乎羞辱的姿態。
“蠢貨,你小時候就斗不過我,還指望長大翻盤呢”
“還是被我騎一輩子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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