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也不反駁。
那神族就更來勁兒,“帝君都九萬歲了,你不嫌棄他老啊”
“裙裙不嫌棄呀,男人,越老越有味道,嗯,無病哥哥說的。”小家伙貼在神仆的闊厚胸脯前,軟軟道,“等我長大了,我就給帝君提親,讓帝君做我的小郎君,就,就以這枚月芽作證”
當小家伙瞧見他,咧開小唇,跌跌撞撞朝他跑來,摔了一個屁墩兒,她撒潑不起,在地上小蛇般爬著,沖他敞開兩條奶白小臂。
“要,要帝君抱裙裙。”
征圣帝君也逗她,“要娶小郎君,得長大,會自己走路才行。”
她低頭沉思,小奶臉很是痛苦糾結,仿佛正在克服蛇生最大的弱點。征圣帝君正要抱她起來,她忽然拽著他的衣擺,吃力至極地站起了雙腿,從那以后,小帝姬學會獨立走路,她沖他跑來的時候,越快越穩。
“帝君帝君救啊啊啊啊”
瀕死的呼喊拉回了征圣帝君的思緒,只是一瞬,茸茸金沒能吸取到靈液,即將在焚海中灰飛煙滅
征圣帝君正要彈出一滴飲月露救她,耳畔傳來小徒弟撕心裂肺的哭喊。
“師尊師尊裙裙好痛裙裙再也不能娶
月宮的小郎君嗚嗚嗚”
他指尖一顫,
,
再回神時,他已在斷龍臺上,白憲章視他為闖入者,同樣無差別攻擊,眨眼之間,征圣帝君的法身顯露一絲裂痕。
“師尊,師尊是來救我的嗎”陰蘿哭到唇珠都皺了,與小時候的模樣隱隱重合,沖他張開了懷,“裙裙好痛,站、站不起來,要師尊抱抱”
征圣帝君神色莫測,還是嘆息一聲,他伸手將臟污的她抱入懷中,欲要送小徒弟最后一程。
“裙裙,睡吧,師尊守著你。”
“師尊,師尊,裙裙要走了,你要,要記得裙裙曾經來過。”
陰蘿痛哭著摟住師尊溫熱的頸窩,然而轉過臉的瞬間,她仿佛與瀕死的茸茸金對上視線,她翹起小拇指,扒拉眼皮,沖她做了一個極其挑釁的鬼臉。
“啊啊啊帝君你被”被騙了
茸茸金在癲狂的絕望中爆開草根,被撕裂般的痛楚與極致的恥辱淹沒。
陰蘿下垂的唇角瘋狂上揚,蛇牙生長出來,利刃般抵著唇珠。
“帝君”
有神族注意到這一絲違和的端倪,可來不及了。
尖長的、淬滿了厲毒的蛇牙咬破了師尊那一層薄而軟的皮,甘甜的神血流進陰蘿被摧殘的喉嚨,她忍不住撥開師尊那嚴守死防般的禁欲衣領,埋得更深,咬得更緊,師尊身上那一股清淡溫柔的蒼龍腦將她包裹。
“好香,好香,師尊好香。”陰蘿興奮低喘,“師尊,給我吧,把你的血,你的神通,都給我吧,我是你最寵愛的小徒弟,不是么”
“你要墮魔陰蘿,不可,你轉世亦不能回頭呃啊”
蛇牙又一次貫穿男軀,而這次是他最為敏感的耳骨。
征圣帝君急促喘息,眼神渙散,小腹與腿肚因為突然入侵而繃緊僵直。
“師尊簡直像是一頭瀕死美麗的麝香鹿。”
陰蘿咬著他的軟骨,又細細舔了一圈,小畜生般發言。
“今日能狩獵師尊,棒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