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謂是釜底抽薪的狠招兒
若是小毒蛇再陰毒一些,征圣帝君說不定會被她活活抽干。
鄭陰蘿還未滿千歲,頭角崢嶸,就被視為昆吾神洲四大尊者之一,并非不是沒有理由的,人家被摘眼抽髓,在這個關頭還能在眾神的眼皮底下削掉了草妖茸茸金,連征圣帝君都被她抓到手心,成了俘虜,雖然里頭有一些城府跟運氣,可誰能否認這姑奶奶的無雙戰力呢
不少神族開始動搖,懷疑。
他們花費這么大的陣仗,只為讓這個頂尖戰力給一介凡女讓位,雖說是為了公平正義,但值得嗎往常他們去到人世,也經歷過一些真假對換的事情,若是侯府小姐與農女被調換,大多是各歸各位,從此天各一方,再不相見。
他們神族反而比人族更狠,直接上了極刑,只為逼對方認錯,不堪神格,讓出那一枚已經成型、執掌諸法的太陰神徽
眾神交換眼色。
中廷云瀾天境這一次的吃相,著實難看。
正當他們思索后續,旁邊就爆出叫聲,“什么乳燕歸巢大式那小混球還敢把師尊當父親來索取她怎么能如此淫亂,敗壞天地綱常”
他們
征圣帝君原本還在壓制自己,被赤無傷嚎著一嗓子,直接破功,渾身都泛起了異樣的粉紅。
也正是此時,他胸口一陣冰涼。
征圣帝君雙目微露一絲驚恐,嘴唇溢出破碎的音節。
“裙,呃,呃啊”
被蛇牙頂到深處
,他甚至不顧失態,變了一貫溫和從容臉色。
“陰蘿”
不要咬得那么深
強烈又快速的入侵感,皮肉都在顫栗。
征圣帝君小腹用力繃緊,不自覺頂起了暖玉般細膩光滑的下頜,他的腰身同樣生疏拉扯,如同一把被拉滿到了極致的牛筋弓弦,韌勁被惡意玩弄,纏繞,勾扯。
陰毒細長的蛇牙穿進了胸肌,師尊一身通天修為夾在小徒弟跟憲章之中,竟然毫無用處。
等征圣帝君指尖凝出一道請月符箓,陰蘿猛地扎緊冷牙,在他體內瘋狂鎖緊,絞結,種樁,如同一只饑渴又不知疲倦的幼燕,只會永無休止地索取。毒液層層浸潤進去,征圣帝君識海昏暗,周身從輕微顫抖到痙攣,符箓也被捏得潰散。
“陰蘿不要回頭”
陰蘿像小孽畜般吸了又吸,連散落在師尊鎖骨的神血都舔得干干凈凈。
征圣帝君失去精血過多,神通同樣被剝落,脫力般軟軟墜了下去。
陰蘿扶也沒扶。
“陰蘿不要再錯”
征圣帝君用最后一絲力氣,抓住了陰蘿的手。
冰涼,細膩,綿軟。
左手背釘著兩枚日月珠,從幼時便戴著,原本是光耀神圣的色澤,此時蒙上了一層妖異不詳的紅影。
陰蘿伸出右手,輕緩又冷漠地,拂下了這一雙救贖的手,“師尊,我再也不是,那個需要你牽著走的裙裙哈哈,不行,好惡心,老娘說不下去了嘻嘻”
在征圣帝君錯愕的目光中,陰蘿抖了抖全身的雞皮疙瘩。
“師尊,你好好一張仙人玉面,千萬別學江雙穗那惡心的貨色,玩什么悲情救贖殉情獻祭,這天地多的是強者自立,不強者自愛,什么都要靠人來救的廢物,只會死得更快請神霄玉清府”
陰蘿咬破指尖,血滴如珠。
當碧霄焚氣席卷天境,神族臉色大變,“不好,這祖宗又要請雷部主神扶桑大帝與我等同歸于盡”
又來又來
有的腿腳不便的,罵罵咧咧。
“真要給這姑奶奶跪了,天尊這是在罰她么,怎么我等次次都被牽連”
“參與這次廷宴,得折壽個百年”
“萬道昌隆哪,老夫悟了,果然姑奶奶的熱鬧不是那么好看的告辭”
眾神叫苦不迭,連忙驅使法駕,周全法身,鬧哄哄得跟集市似的。
直到陰蘿指掐法訣,勾勒出最末一道陣法,月宮將她庇佑其中,他們恍然大悟,“是征圣帝君的太虛隱祖宗活學活用,這是要跑”
祖宗廢話蛇蛇不蠢,蛇蛇才不要被群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