蘿蘿害想多了
生我養我給我錢權使用的我親娘都來不及孝順的,誰會惦記一個禍害我滅國的奶瓶
當然荒唐的家伙大有人在。
她爹的兄弟,她的大伯,本該是下一任的登真王,偏偏迷戀上一個徐娘半老的奶娘,還為她毒害了親娘,氣得那半只腳踏進棺材的先王,親手囚禁這個不著調的兒子,還把乳娘的肉塊塊煮給他吃。
兒子瘋了,他也為原配報了大仇,終于可以有臉去見原配。
在閉眼之前,先王把登真國交給了看起來老實肯干的小兒子,囑咐他不要過度沉溺。
老登真王頗為珍惜這座天降龍椅,把乳娘送到了千里外的疆域,跟還是守城軍的兒子一家二口團聚,解決了隱患。
就連兒女們的乳娘,也是老登真王一個個篩選。
必須家世低微,身家也清白。
給陰蘿挑的這個江氏,面容也普普通通,還是個帶著女兒的寡婦,各方各面都好拿捏,好放心,可老登真王哪里料及,竟是這個最好拿捏的江氏,孕育出了他們登真國的滅世之源。
敵軍破城那一天,老登真王老淚縱橫,在宮殿里自焚,將位子交給了大王爵。
而元皇后抱著新生的九王姬,怕女弱慘遭敵手,也在密道里自戕了。
最后只有陰蘿逃了出去。
陰蘿想到這慘烈的結局,眼波烏沉,令人不寒而栗。
但很快她又揚起稚嫩笑臉,似有若無晃過旁邊孩童。
那滴溜溜的眼珠子,那見機行事的機靈勁兒,可比江雙穗高明多了只是他們年紀太小,還做不到滴水不漏,靠著大嗓門試圖瞞混過關。
“婆哼,你看我們干什么,我們可沒有拿你的”
孩童們也是欺軟怕硬的,眼底不服氣,心里卻有了幾分懼怕。
然而侍衛攔在周圍,他們走脫不得,只能扯著嗓子喊救兵。
救兵也是審時度勢的,見地上沒血,才小心翼翼進來,為首的老者賠著笑,“這位,這位小姐,孩兒最是實誠,說的都是實話,這位女菩薩”老者想起江雙穗那些東西都是偷拿出來的,硬生生拐了個調兒,“這位江小姐,只是施舍了一些馕餅糕點,若,若是不嫌棄,不如留下來用飯,也當是我蔣家村賠禮了。”
“喔只是一些馕餅糕點而已嘛知不知道包庇罪在我登真,也是得砍掉腳趾頭,干個數十年的苦役的”
陰蘿又玩起東陵皇太子的喉結。
這個時候的天命之子大約是還沒發育成熟,沒能雄霸一方,喉結都結著小小一粒,跟不熟的丁香籽似的,陰蘿猜想那一次他帶了藥都沒能搞到女主,想必男主自身問題也很大。
剎那。
陰蘿看他的目光不對了。
本來還有些用的,現在她一點興趣都沒有了。
汝平平無奇,豈配在她的獵食圈里待著
陰蘿在喉結這方面倒喜歡壯觀的,看不太起這小小纖細的少年落魄男主,就噘著嘴嬌嬌來了一句,“真小。看來以后不行。”
當她備用糧都不夠資格呢。
東陵皇太子“”
他恨得下唇都被咬出紅珠,雙目赤紅如血,“閣下如此折辱我,若我今日僥幸不死,來日”
陰蘿高興拍掌,“來日我弄死你好呀好呀,歡迎歡迎。”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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