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玄曦也不嫌棄,攏了回來,喜氣洋洋,“這也行,絲緞,珠粒,寶石,拆開都能賣。”
陰蘿
八王姬的蛇肚肚氣炸啦。
姑奶奶脾氣發作,當即攥住這個小侍衛的一根烏溜溜的高馬尾,“現在是賣鞋的問題嗎”
薛玄曦
不然
薛玄曦想到外頭的風風雨雨,想著她可能是憂慮這個,看在八王姬今日當散財玉女的份上,他很有耐心道,“不要緊的,最近他們才盤點了您的第四個男人,暫時不會有翻十八條船的風險,小殿下大可放心。”
陰蘿被他勾起了一點興趣,掰著手指頭數數,“我外翁,我舅,
還有練星含那狗雜種勉強算一個,還有一個是誰”
薛玄曦“您騎的那匹馬。”
這連人都不是好嘛。
陰蘿最討厭別人消遣她,當即爬到小侍衛的膝頭,張嘴惡狠狠咬他半張臉。
皮薄,韌滑,肉不多。
左耳佩帶著一根瘦長的、光潤的鹿角枝,冷冷清清的玉質。鹿角是不是好鹿角她不知道,反正總是戳著她的嘴角
薛玄曦揪了揪她那兩瓣耳朵,桃絨粉嫩嫩,他一下子就跌了手,索性也沒有推開她,繼續洗著牌葉子,笑聲帶著點兒調侃,“殿下可別小看,據說這登真國外,有仙家手段,這人馬神靈的滋味兒嘛”
陰蘿否定,“我絕不可能搞人馬的”
頭在那邊,尾巴在那邊,還有四只蹄,蛇蛇怎么吃都很崩潰而且她又沒有像大寶乖寶那樣天賦秉異,同一條身軀,兩顆腦袋
蛇蛇不可以蛇蛇不接受
小侍衛帶薪摸魚,很是舒適,他洗了兩枚光滑無毛的小白杏,一顆給自己,一個塞陰蘿嘴邊,在創造舒服的環境同時,還不忘討好主家。
牌友雷秋“”
牌友雷夏“”
您真是一點也不講究同僚愛呢。
話說,咱們姐妹這么大個活人,怎么在他們跟前,就跟隱形似的呢
她們暗自沉思,果然,老薛是她們主子的第五條船吧。
看懂同僚的眼神的老薛
禮貌嗎你們,竟把我排在馬兒之后。
姑奶奶輸掉了一個美好的清晨,對小侍衛的全場飄紅的手氣極為不滿,沒有找茬的環境她也要原地創造,當即就驕橫指責道,“薛玄曦薛玄曦,你怎么回事呢,我給你提二等的月俸,你就是用這個有皮的白杏子打發我的”
薛玄曦“”
我的主子每天都在犯病呢。
小侍衛也不是吃素的,他薄唇含進去,那雪冷的齒尖兒在小白杏上慢吞吞旋轉了一圈,接連剝出一條條輕薄透亮的皮衣,還怪整齊美觀的,仿佛在表演著什么傾國傾城的舌舞技。
倆女使
優雅這位薛公子實在是優雅
薛玄曦指尖水淋淋的,兩指并攏,托著那一顆剝了杏衣的、雪嫩嫩的水晶球兒,就那樣遞了過來。
薛玄曦知道這姑奶奶對吃食格外潔癖,定是瞧不上這一顆沾了他口中舌液的小白杏,之所以這么做,只是覺得天光正好,逗弄一下暴跳如雷的小王姬。唉,最近他值班的次數日漸增多,被薅馬尾的次數也開始變得喪心病狂,他實在是很擔心自己會成為脫發的第一批得力干將。
早知道就不翻那一個白眼兒了。
誰知道他家王姬口味如此獨特,居然因為他白眼翻得優雅美麗,竟相中了他。
天知道當時他只是困了
小侍衛正漫不經心想著,那邊蛇蛇就啊嗚一聲,剝皮的
小白杏連帶指根,都被她吞進了貪婪的蛇蟒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