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面不吃陰蘿這一套甜言蜜語,她就喔了一聲,手指咔噠咔噠摳著那片厚白的雄鱗,“姐姐又不乖乖了,那就來生妹妹吧。”
美人面簡直怕了這小魔頭,她每次作惡都讓它恐懼得跟快死了一樣,它軟下語氣,“康幼真,妹、妹妹已經夠多了,不要
再生了。”
為什么呀姐姐不喜歡嗎”
陰蘿把玩著鮫人的珍寶小島。
美人面被她弄得渾身發起粉紅色,它有些羞恥地開口,“不是不喜歡,是,是妹妹太多了,姐姐怕,怕愛惜不到你這個小妹妹。”
不管怎樣,都要糊弄過去,它實在是不想年年忍受哺痛
小妹妹陰蘿眨了眨瞳,她歡呼一聲,抱住美人面的脖頸,“我也愛惜姐姐喔,所以姐姐回去后,也要乖乖聽話喔。”
她邪惡低語,“否則,我就讓姐姐生滿這一片湖泊,一世不夠生,那就生夠七十七世。”
“不”
練星含從重重噩夢中驚醒,他如同瀕死在岸邊的魚兒,大口大口喘著氣,手指揪著胸口,眼瞳里仍殘留著驚恐。
眼淚不由自主滴滿脖頸。
“陛下,陛下,您醒了”
蠱祭司掀開了馬車軟簾,一股甜腥混著眼淚的水汽狂涌了出來,險些騷得他沒當場去世。
“滾誰讓你掀開的”
被虐了七十六世的練國幼帝暴躁不已。
蠱祭司被罵得狗血淋頭,也不敢觸怒他,小聲快速地稟報,“多虧您有先見之明,讓我們提早服下了破夢丸,如今我們已經離開了登真,再過半日,就能回到練國了,您的子民們已經等候您復國多時了”
里面有窸窸窣窣的聲音,從馬車簾子扔出來一套潮濕的黑長衣,還有咬牙切齒的威脅。
“不準撿不準聞原地燒了它灰飛煙滅的那種”
蠱祭司心想,您實在不必如此,畢竟自從您入夢后,夜夜春宵還啼哭不止,從華幼君罵到康幼真,半個時辰就換一個名兒,我們都習慣了啊
蠱祭司燒完臟衣之后,想著陛下心情也整理得差不多了。
他輕敲車壁。
少年慵懶斜靠在車窗旁,從容掀起了半邊軟毯,絡子金珠下,露出陰慘森白的下頜,與方才的暴躁天差地別。
“又怎么了”
“您之前吩咐過的,要天下皆知您被登真父女搶奪的事情,真的要散出去嗎”蠱祭司有些猶豫,“您的罵名,恐怕”
“罵名算得了什么,只要毀了元幼平,毀了登真。”練星含嘴唇艷麗陰毒地勾起,他一根根折落手指,指甲嵌入掌心,猙獰又惡毒,“我要元幼平,在我面前,碎掉一寸寸傲骨,哭盡一滴滴眼淚讓她無人可依,無藥可救”
“陛下不好了元”
報信的蠱奴氣喘吁吁。
“什么那混球追來了”
艷毒少年只是聽到開頭那個姓氏,就臉色劇變,心神大亂,不自覺摩擦了膝蓋。
“咻咻”
蠱祭司只覺得頭頂一重,仿佛有什么踩著飛了過去,而馬車空無一人。
他
我的陛下呢我那么大的一個陰狠陛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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