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冷潑冷水,“怎么,你現在不覺得我們風俗野蠻,這是一項陋習了”
陰蘿奇怪看他,“男人仗著天生的力氣強搶女人,那當然是陋習呀,可是我不一樣,我可是個瘦小的小女孩兒,你看我胳膊都比你細,他們被我搶到就是他們應有的福氣。”
這都什么
練星含正要發火,手腕被人掐住,他眸心微微蕩漾起碎芒。
陰蘿笑嘻嘻道,“搶到啦,你們都是我的”
“”
少年魔種轉頭,這小混球不只是握住他的手腕,還牽了那小侍衛,一根紅線還敢牽兩頭,她是真不怕被情殺
他冷著臉,抽回了自己的手,同時兇惡狠瞪著對方。
老男人一把年紀不守婦道
薛玄曦“”
我再不走大概活不到明天了吧。
薛玄曦只得三十六計,尿遁為上計。
沒過多久,蠱祭司同樣故技重施,把良夜、蘆笙、銅鼓以及油茶味,都留給了這一對兒。
陰蘿原本坐在食床的對面,因
為不太安分,已經挪到邊角,她天生蛇心,身姿總是歪歪扭扭,練星含剛轉過頭,想要罵她一套三心二意,猝不及防貼上了她的臉,那軟唇同樣近在咫尺,連呼吸都曉得一清二楚。
陰蘿還有送上門給吃的
蛇蛇當然抓住機會,她唇瓣微動,唇珠隨著動作碰了下對方的,“我吃了油茶,要親親嘛”
少年王族的臉頰霎時就紅了。
這、這什么混賬,親就親了,還要問他
元幼平行事一貫霸道,她要親,他拒絕有用嗎
練星含才不想讓她得意,色厲內荏呵斥,“元幼平,不準親,你嘴里一股胡椒跟姜的味兒,惡不惡心的,唔嗚嗯。”
粉紅活潑的小魚尾跳了進來,帶來葳蕤水汽,他骨軟肉酥,幾乎難以抵擋,被迫吞咽著那冰涼甜腥的蛇涎,陰蘿單只手掐住對方的頸肉,另一只手垂下來,不經意碰到對方的手背,她張開五指,順著他指縫鉆了進去。
“元幼平我不喜歡惡心停下”
他斷斷續續地說著,卻閉著眼,眼尾淚珠顫顫,被粉紅小魚尾攪弄得一塌糊涂。
他最終沒能甩開陰蘿的手,反而因為過度反應,手指用力抓刨著底下的那一張五毒葡灰色絨毯,將她穿在手指里的指甲夾得更緊更狠。少年王族那一尾黑長衣鋪在蘆笙的風聲里,墜下了一根纏著血桃色珍珠額帶的蝎尾發辮。
數日后,陰蘿踏入回程,她將那一座厚氈馬車讓出來,讓小孕夫先上。
百族在蝎圣宮外恭送。
這一幕讓他們不由得詭異想到
這是娘家省親結束了吧
陰蘿把人扶上去,忽然被他反手抓住手腕,緊緊壓下。
她奇怪回頭。
這魔種好像心血來潮,換了一個半披發,額心的白銀月亮也變成了三枚,愈發顯出一些傾國傾城的風情,他直視著她,語氣略帶一絲急促,“元幼平,只要你留下來,留在蝎圣宮,往日種種,我們都可以一筆勾銷,不再追究”
狗雜種又想反悔了是吧又想跟她玩金絲籠的游戲是吧
陰蘿手指倒扣著蛇鞭,抵在他的腰后,威脅之意更加明顯,“還請小爹上車,我登真必不虧待你。”
“哈。”他溢出低低的嘲笑聲,“元幼平,你這種人,眼里只有利益,不會為任何人退讓吧,是我太一廂情愿了。”
蛇蛇
救命啊,他到底在說什么啊
蛇蛇我放著王姬,放著天子不做,去做一個圣宮附屬王后嗎蛇蛇我不是那個愛挖野菜的江雙穗,我才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