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慈恩,你錯了,你根本不理解我們,以你的淺薄,也理解不了,我早開一日城門,他們就能早一日安居樂業,不再擔驚受怕”
元慈恩這個凡人懂什么二妹妹元慈柔用一些仙家手段,已經讓他窺見了未來,浩劫將至,魔種滅世,他們唯有歸順,救世,消除魔種的怨煞,才能降低傷亡
蛇蛇
我玩男人礙著您甚么事兒啦我有把國家玩完嗎我有讓子民淪為奴隸嗎還敢拖我蛇蛇下水,這群動不動就犧牲別人成全自己的爛貨
“喔,妹妹我明白了。”
陰蘿雙手交疊,似粉白小尖塔,抵住下頜,天真地說,“哥哥是想說,讓咱們的臣民們早點被玩完,然后笑著洗洗身子,再好好接待下一個客人嗎可是我的好哥哥啊,你可能不知道,這腿一旦被地獄打開了,可就永遠地合不上了呢。不信你問問你旁邊的紅練王,他是怎樣被我搞大肚子的難道我那么天賦異稟,一次就中嗎”
她指尖在日光下泛著冰糖心的嬌嫩淡橘色澤。
“當然不是呀。”
她滿含惡意,“我是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把他打開,把他涂抹,貫穿他身心,撕碎他靈魂,只要我一日是地獄,他在我面前就合不上一日”
“元慈恩你閉嘴”
粗鄙簡直粗鄙她竟敢這般比作他
練星含胸前劇烈起伏,眼尾淬著糜紅的艷毒。
大王爵的神色難看,他還想反駁什么,被元慈柔制止,“大哥,不要與她浪費口舌,遲則生變”
大王爵生生忍了,元慈恩生性霸道放蕩,跟她比罵仗,他們只有落敗的份
他只能將啟開城門命令重重傳達下去。
可那元慈恩竟然說
“這政權是我元家握的,江山是我元家守的,緊憑一張無用詔書,就想讓我元家的百姓同胞淪為敵軍的娼妓”這登真第一王姬露出了她的獠牙,“你們馬氏王室愿意被人當馬騎,那就盡管去”
她舉起了手掌,橫切在脖頸前,瞳眸閃爍著陰寒的光,“城里城外,都給本宮聽著”
“開城門者死”
“歸順降者死”
“犯我國土臣民者今日當屠”
真定城門的啟開速度果然停滯了片刻。
大王爵沒想到這元幼平的聲望竟然可以影響百姓與軍隊,他又急又氣,“不許停下孤有詔難道你們想要抗旨嗎”
這個時候他又不承認陰蘿的身份了,“那是假的王姬不可聽信”
通過不斷的威懾,軍伍的氣勢漸漸升高。
“開城門開城門開城門”
“轟”
三十六丈的、守護五朝、高闊堅厚的真定城門被里面的守軍推開,露出了一條容人進出的縫隙。
而在縫隙里面,是一張張驚恐、焦灼與茫然交錯的面孔。
像極了待宰的羔羊。
陰蘿看得分明,雙瞳漸漸瞇起。
上一次她帶著伏波國君與將軍的頭顱歸國之時,真定門已成斷壁殘垣,這群小羔羊也被敵軍吃得連骨頭都不剩。
元家守了數百年的太平,也把京師百姓養成了籠袖嬌民,細皮嫩肉,毫無還手之力。
“哈哈開了開了這群蠢貨”
“沖啊女人隨便睡男人都殺了”
“孩子呢孩子怎么辦”
“嫩的玩一玩也無所謂嘛”
“嘖,那么小,你們果真禽獸啊。”
“哈哈哈今天終于可以飽餐一頓了”
城外殺氣沖頂。
城內哭泣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