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骨頭都射穿了,你好陰毒啊。”
這一箭陰蘿可沒有上手,都是狗雜種自己射的,看來他很討厭別人把他當玩物呢,哪怕是救贖了他十二年的小婢女,也冒犯不得。
練星含眉眼冷漠,鉤弦的食指還微微顫著,聽見陰蘿的話,他唇角微揚,浮現出一個詭艷的笑容,“怎么,八王姬殿下也想要領教一下”
他原本閉合嚴謹的衣襟被一尾活魚跳了進來。
他
他氣急敗壞,“你又、又伸進來做什么,出去”
這小畜生竟然理直氣壯地說,“射箭可是個力氣活兒,本宮餓了,吃顆核桃先。”
練星含憋了半天,憋出一句,“你餓死鬼投胎嗎”
此時的少年魔種哪里還有前一刻的窮兇極惡,他第一次被人在馬背上褻玩,急劇地弓緊身腰,前半身幾乎要貼在馬背上,腰間那一條朱紅絲絳似雙溪一樣,分開滑向馬頸兩邊,整張臉都埋在那一簇蓬松的鬃毛里。
戰馬的燥熱汗液混合著空氣里的血腥味,他依稀還能聞見她
那一點帶甜的閨中香。
周圍盡是一些清理戰場的小兵,他們有些好奇地望過去,便見王姬腰纏銀蟒,腳系白紅魂幡,端端正正地坐著,表情也異常正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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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一只藕白小手,卻不安分在美少年的身前游動。
仿佛投進了一窩小花蛇。
而那美少年,愈發地難以忍受,他側過臉,稍稍吐出一抹悶熱的鼻息。
那雄戰馬的鬃毛太厚,他滿臉都悶濕了,而落在其他人的眼里,少年那一只雪青色蝎頭彎刀耳環緊緊黏在精致的側頸上,淡紫色的青筋還在突突抽動,雙眼迷離失魂,鼻尖凝聚著一抹快成形的熱水滴。
大約是呼吸困難,唇瓣還略略張開一條鮮紅小縫,熱氣顛沛溢出。
像是剛從飴糖熱湯里撈出來的。
甜得溶出了水,都快要死了的樣子。
似乎意識到有人在看,練星含抬起朦朧的雙眼,惡狠狠釘了一記。
看什么看再看眼珠子挖出來喂毒蟲
小兵們臉色通紅地轉過來。
練星含又住回了八王姬府。
他發現有什么不同了,最明顯的就是稱呼,他不再是公子,而是一聲君夫人。
誰是她的君夫人
這個稱呼讓他又羞又惱,男子豈可為夫人
但很快,練星含品出另一層意思。
元幼平要稱帝了
也是,真定門之變,她說到做到,把開城門的,歸降的,侵略的,通通屠了一遍,兄弟姐妹除了七王姬,可以說是全軍覆沒,就連他的五原密教,都損失慘重,也不知道她會如何安排這些戰俘。
練星含想要了解外頭的情況,但他往往還沒踏出一步,就被鹍鴉衛嚴加看管。
他們一板一眼地回應,“君夫人,主人外出,還請您安心養胎。”
練星含
見鬼的安心養胎
元幼平是真的把他當成生育的種蝎了嗎這個混賬
這日,練星含捉了一些黃粉蟲,喂養兩只幼蟾蜍。
這又怎么來的呢
那一次他遣送盤古蟾蜍去牢房探望江雙穗,倆人正說著話呢,他卻被元幼平弄到神魂顛倒,導致盤古蟾蜍也發了情潮,當場就產出一片黑潮。
而盤古蟾蜍一次能產卵萬枚,經過互相吞食,廝殺,只剩下最后兩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