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蘿寫了紙條懲罰,抽空去看小侍衛的。
他龍飛鳳
舞,洋洋灑灑。
她定睛一看。
男人做和尚,女人做尼姑,開展一段跨廟庵的偉大傾世虐戀
陰蘿發出了感嘆,“這也太狠了吧。”
老鴇也不由得點頭,然后她收到了陰蘿的懲罰紙條
男人去小倌館掛牌,女人去從良,開展一段跨越歲月與人海的偉大傾世虐戀
老鴇“”
果然一個屋子里只有一個爹。
陰蘿自然是要跟黑皮美人姐姐貼貼的,煩人的是,之前跟見了她就跟鼠兒見著貓的家伙,跟在她的屁股后頭,她挪一寸他也挪一寸,就差沒掛她腰上了,她嫌棄推他的臉,“別壞我好事兒”
小侍衛震驚道,“爹,你難道忘記了還在家里的,懷了好幾胎的”
陰蘿捂住他的嘴。
快閉嘴吧你個臭兒子
又有一名碧青紗衣的女子坐到薛玄曦的身邊,剛伸出手要點在他肩膀上,曦哥立馬一個臥倒,表情孤苦無依,交織著凄風冷雨,“爹好痛我腿斷了”
女子“”
不是。
青樓的盡頭是訛人嗎
只是這小哥的身段實在是好,雪面淡唇,高挑凌厲,宛如一劍直鋒,跟那些浮軟無力的客人們迥然不同,面相雖然清秀寡淡了一些,但勝在眉眼有光,也不妨礙姐姐倒貼。
于是陰蘿就聽見了這鬼兒子一通真誠胡扯。
“姑娘你很好,只是我不配,且聽我細細說來”
“我大齡未婚,離家帶貓,雙親皆亡,天生克女,沒車沒房,全腿著走,人模狗樣,但是不行,這夜不行,夜夜不行,賺點小錢,吃飯都難,霉運纏身,喝水都嗆,明天有事,天天有事,因為沒娘,所以救爹,保大保小,都保不住。”
剎那間,薛玄曦周圍寸草不生,一個活生生的姑娘都長不出來。
他淡定夾了一塊松子百合酥,以宗師高手的氣度結束風月情場。
“爹,嘗嘗。”
他夾到陰蘿嘴邊。
兒子我不近女色心里只有我的美宅子所以就跟您混了
金玉良緣卻開始了。
“咚咚咚”
那艷美的花魁脫下一支鐲子,扔到那極為軟彈的花鼓上,咚咚咚,彈了第三下,笑著問第三位客人,“汪郎,是要金玉還是要良緣呢”
哦豁姓汪
蛇蛇一下子就不困了,聚精會神看著這一條賤狗。
她在參衛帝廷有一個朋友,叫李知辛,本來玩得不錯的,但這家伙中意了一個人族修士,為他咣咣撞壞腦子,要是她記得不錯,這個姓汪的好像就是被青樓花魁吸光了陽元,差點沒掛在對方的身上吧
“自然是要良緣的。”
這汪姓修士一臉色授魂與的模樣,那花魁就笑著抽了玉筒里的紙條,“哎呀,是春宵一度斷魂腸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