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玄曦“”
這算不算是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
不管是當和尚還是去當小倌,都很不符合他良好的、光輝的、不違背公序良俗的職業發展規劃呢
花魁“喜歡胸大的還是胸小的”
小侍衛生無可戀“大的吧。”
為了不敲木魚,為了不被爆菊,也只能勉強出賣一下自己的喜好了。
花魁“身上哪個部位最敏感呢”
小侍衛萬念俱灰“后頸吧。”
花魁心道,還不抓到你的破綻
輪到第九輪,花魁一邊躲開小侍衛的追殺,一邊嬌笑,“公子做過最瘋狂的事情是什么”
小侍衛遲疑了瞬“換、換尿布”
“”
花魁本來都要營造出春宵一夜的旖旎氣氛了,被這一句話破壞得干凈。
小侍衛有些不滿,“你薅羊毛,也不能老逮著我一只薅啊,要禿了。”
花魁“”
有道理。
這家伙防守得天衣無縫,花魁遲遲不能吃到嘴里,只能將戰火轉移到了陰蘿身上。
這個女公子年紀輕輕,涉世未深,怕是容易得多吧
壓力給到了蛇蛇這一邊。
于是咚咚咚,催命花鼓命中了陰蘿。
花魁暗設陷阱“小公子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呢”
蛇蛇興奮高嚎“這么可以說嗎有生之年我要長出第三根”
花
魁“”
花魁暗自吸氣“最多可以同時和幾個人在一起呢”
小樣,這還不羞死你。
蛇蛇吞著口水“這是可以想的嗎我都要”
別看她成日浪著,其實她哥對她的管束很嚴,蛇蛇都未試過三個人在一起呢,感覺蛇生都不夠圓滿。
花魁“”
花魁想問題都想得頭痛,“你最受不了的事情是什么”
讓她來一舉摧毀她
蛇蛇想了想,“撅著翹臀,眼睛濕漉漉對我撒嬌”
花魁“”
這倆個就不是正常人
此時月上中天,子時將到,花魁放棄了陰蘿這根硬骨頭,轉頭攻克薛玄曦。
“公子做過什么樣的春夢呢”
小侍衛“”
太陰險太歹毒了
陰蘿這邊給人掃腿,耳朵則是豎起來,誰也不能攔著她當瓜地里的小花猹
燭火落照間,小侍衛銀青劍袖翻開一道青浪,他兩指折起了一段殘碎的斷刀,似乎被這個問題所苦惱,他準頭失去了方向,撞中花魁身后的一只梅瓶,她正暗暗得意間,后頸忽然一熱。
刺啦。
斷刀從她的頸骨飛出去。
“長夜,從未有夢。”
頭顱滾落的同時,伴隨著一聲清淡的嘆息。
“子時到金玉良緣成幾對”
陰幽尖銳的女聲響起,前廳火燭一瞬熄滅,陰蘿鞭得正起勁兒呢,被人勾了勾腳,往一側倒過去。
她
哪個小騷蹄子浪的呢
陰蘿這一具是凡人之身,先前跳了一支祭舞,腳心都被戳成稀巴爛了,好不容易養出肉來,陰蘿最近都不想挨到任何疼,于是她也伸出了自己的腳桿,兇猛撂到了黑肌美人,拉她做了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