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蘿趁機撅臀,先把身上的臭兒子撅開,自己則是抓著菩薩蠻黑美人的胸膛滾進紗幔里。
薛玄曦
爹,你見色忘兒
薛玄曦被陰蘿坑了一把,只得引了花鼓鬼新娘走。
陰蘿則是掐住這菩薩蠻男奴的脖頸,因為太厚太粗
,她竟兩只手都合不攏,他頸側的血管正激烈跳動,如同熾烈的流焰,要燒穿她的掌心。
“你是誰跟那個小廢物,也就是江雙穗是什么關系的你是神洲派來的你幕后主使是誰”
黑象牙猛掐住她的腰,要把她折到一邊。
誰知道起得太猛,胸肌闊力爆發,頸前束緊的暗花紫衣裂開一道縫子,巨峰葡萄上鎖著一道裂紋象環,色澤油潤,醇厚溫美,這種古樸滄桑的氣質反而跟他的極具生育能力的大胸形成了鮮明的反差。
饒是蛇蛇見慣美色,都被這一幕震撼到了。
那小侍衛估算錯了,哪里是四個雄雞,分明是五個
“金玉良緣成雙對,唯我合歡永長夜”
隨著鬼新娘的唱和,場中姑娘紛紛抱緊男尸,貼合得更緊,菩薩蠻也沒有遲疑,一把將陰蘿摁入他的裂紋象牙環里。
這么吃不行吧蛇蛇我還沒準備好
溫熱的鼻息流成了一道葳蕤的湖澤,陰蘿就不是個老實的,蛇頭像小豬仔一樣拱來拱去,發辮也曲曲折折地爬動。
渾身都發癢。
菩薩蠻伸出粗厚手掌,拍了下她后腰。
他聲嗓粗厚嘶啞。
“別亂動,會被艷喜鬼發現。”
誰曾想這是一條恩將仇報的黑心蛇蛇,菩薩蠻忽覺象環一緊,竟被她咬在口中,那櫻桃小唇珠也不過是他倆指頭那么大,只能小小咬住象環的一個缺口,像是沾進了一塊濕軟玲瓏的紅雞心。
她雙眼惡意,猛地揚起那下頜,拉動象牙環,暗紅瑪瑙葡萄都被扯得變了形。
這小混球
菩薩蠻悶哼一聲,手指壓住她的唇角,粗蠻至極隔開了她那一粒要命的犬牙。
陰蘿咬得更緊。
菩薩蠻吐出一口濁氣,仿佛下了什么決心,他那厚重的大掌籠蓋陰蘿的后腦勺,抓握發辮,把她的臉鼻往胸膛狠狠一撞。
“嘭嘭嘭”
等小侍衛驅走了艷喜鬼,回頭一看,他爹盤腿坐著,揉著發紅的腮肉。
“人呢”
“跑啦”陰蘿委屈奓毛,超大聲,“他無恥他使詐他竟然用胸撞暈我”
薛玄曦“”
不久天明,畫舫里除了橫死的男尸,就剩下陰蘿跟小侍衛這一對父子了。
于是昌樂河里又多了一條金玉良緣的艷鬼傳說。
陰蘿過夜不歸,嚴重引起了少年魔種的不滿。
他甚至還聞到了好幾股野狗的氣味
腥的膻的不守夫道的
這算什么
他在潛凰府邸給她養著蟾蜍寶寶、毒蝎寶寶,還有她的寶寶,她跑去外面花天酒地
“你去小倌館鬼混了是不是是松竹館還是浴鳳班”
“你點了最野的紅頭牌是不是
是行歌公子還是耀林公子是不是那個很會扭胯的喜樂小騷蹄子”
你跟他們做到哪一步了你為什么不說話你心虛了是不是”
蛇蛇“”
別問,問就是蛇頭大大。
她抓住了無辜路過的薛玄曦,薅住他的一根高馬尾,兇神惡煞威脅,“你跟這個小妒夫說,我做壞事了嗎”
高馬尾很正直,沒有辜負她的期待,“沒有的,爹沒有亂搞。”
陰蘿底氣立即膨脹,“聽見沒有我沒有亂搞”
高馬尾慢悠悠甩來一句,“也就是,跟姐姐香個臉兒,又被大胸撞暈過去。”
練星含仔細看她臉側,果然留下了淡淡的紅印子。
這要撞得多用力,才能整夜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