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蘿都不用搜魂,猜都猜出來。
“我兩歲都不尿床了,還會被你們這群演戲蹩腳的蠢老頭騙到”
眾神“”
突然被射了一箭狠的。
陰蘿嗤了一聲,腳尖勾起義子哥哥的下頜,像是托了一只倔強的狼頭,“哪,她是不是
還蜜甜甜給你洗褻褲哪”
天族義子被迫仰著臉,屈辱望著她,頸肉如巨石弓弦,繃得極緊。
她的視角是從下往上,俯瞰,輕慢,蔑視。
讓人厭惡。
偏那一只金頂謝花酥梨的小足抵著他的喉骨,雪白的薄梨肉,籠著一層淡金色的果銹,他原本強硬的語氣不知為何摻雜了一分粘稠。
“沒有。”
“沒有”陰蘿不信,勢必要追根究底,“你再想想。”
她的腳尖頂得更暴烈。
喉骨,要要碎了
蔣松庭原本陰森高聳的眉宇壓得極低,連吞咽口水都困難,最后妥協,“有,她給我,洗過布襪。”
陰蘿“咿”
花蛇帝姬發出了嫌棄的聲音。
縱然陰蘿是一條愛香香的好蛇蛇,也不怎么喜歡自己的襪子跟鞋子,常常把它們丟到她的象神大胸身上,除非再次洗得干凈噴香,否則她絕對不碰。她想不明白,女孩子那么矜貴的手,可摘花,可射月,甚至可奪權篡位,做什么要給臭狗狗洗襪子
于是矜貴的小蛇姬炮轟老神靈。
“你們這些老蠢貨也不想想,我鄭陰蘿連我神主哥哥都沒伺候過,什么時候給一個男人洗襪子當我蛇腦被臭腳腌入味啦再說,我都不愛玩腳的”
她驕傲地向全神洲宣布她的嗜好。
對蛇蛇來說,膝蓋以上才是最好玩的有尾巴有角有胸環的,那就更絕啦
“”
場面頓時變得很詭異。
鄭夙“鄭陰蘿,好好說話。”
別動不動就拿他當對照物。
陰蘿指根扒著眼皮,白瞳泛起,做了一個不耐煩的鬼臉,“不行,鄭陰蘿很生氣,不會好好說話”
“所以”
她雙腳踩在她哥的山陰夜雪大氅上,“諸位,事實已經無可辯駁了,誨問神官,你還要姑奶奶入那映魂鏡嗎”
誨問神官遲疑一瞬。
“這”
萬佳欣可憐兮兮望著他,仿佛抓著一根救命稻草。
老神官心想,罷了罷了,當還一份善緣吧,鄭陰蘿失去也許是一些法力,但這個姑娘若是不能讓神洲動容,可是要灰飛煙滅的
“映魂鏡最是公正”老神官堅定道,“還請兩位,入身辨法,萬神當可鑒”
“噗哧,噗哧,噗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