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鳥全是毛根本沒臉”
“你說就說,怎么還打鳥的”
赤無傷架起陰蘿的手臂,想起她這些天跟那個西昌小侯姬同進同出的,好得
能穿一條裙子似的,他酸溜溜的,“你來這里做什么不去找你的同席吃喝玩樂了”
陰蘿嫌棄推開他臉,你當我是你呢我有正事的1414”
“你有什么正事”赤無傷冷笑,“天天凈知道玩男人連太監也不放過”
煩死啦這臭鳥
天天逮著這點小事啄她腦殼
陰蘿撇嘴,“我問你,那個什么墜兒是不是快要生了”
李燕嫣是個膽小的,都沒怎么用刑,就全給招了,祖宗十八代都給扒得干干凈凈的。
“穩婆說就在這幾日。”
赤無傷倒是老實回答,他一個少年神靈,根本沒有經歷過這些,又拿不準仙皇李謀的態度,便也覺得無關緊要,他悄悄跟陰蘿分享自己知道的細節,“她肚子好大,好像快要撐爆似的。”
少年皇子還拿陰蘿的精瘦小腹比劃了下,手懸在半空,耳根悄悄紅了。
聽說蒼墟龍蛇帝族,一次至少也能產上百枚蛇卵,要是塞進懷里去,那得沉甸甸的,撐得走不動道吧。
陰蘿則是咬著手指頭,瘋狂想法陡然浮現。
“臭鳥,你敢不敢跟我做”
“甚、甚么”
少年有些慌張,連連后退,“不,不行,我還沒成年束冠,哥哥說這樣,這樣不成熟”
他臉頰也熱酣酣的,如同一只色厲內荏的紙老虎,“會,會早泄。”
“你在嘰里咕嚕些什么呀過來”
姑奶奶半點不客氣,擰著他耳朵,狠狠灌輸了一通。
赤無傷沒想到陰蘿這么大膽,竟然想借著李燕嫣這一次生產,用坤血引來妖魔圍城,在七寶塔設下都天神煞化生大陣,再將內外皇城的妖魔異族一網打盡。
可以,這很鄭陰蘿。
她一貫是斬草除根的主張者。
赤無傷被她的熾熱鼻息擾得亂了三分心神,“那李,李墜兒怎么辦她會死嗎”
“不會。”陰蘿眼也不眨地撒謊,“到時候就把她安排在陣中心,外圍才是殺陣,我都跟我哥學了那么久的陣法,對這一點還是有把握的。”
赤無傷懷疑看她,“你確定怎么小爺我每次看到你,都在神主的膝頭睡覺你用過功嗎”
陰蘿“”
這該死的玩意兒,遲早要弄死他
陰蘿將這一次的圍殺行動報給長生宮,仙皇李謀大加贊賞,還將自己的一支巫兵給了她,外皇城的十一營也聽候她差遣。
前六日,陰蘿設起九重陣兵。
前四日,陰蘿豎起百丈幡林。
前兩日,遷走七寶塔附近的中庸平民,只留下了攻擊精銳。
就在大功即將告成的前一夜,響起了一陣凄厲的哭聲,將所有計劃打亂。
陰蘿猛然抬頭,看向七寶塔,“怎么回事”
李燕嫣被催產了
“啊好漲,好痛,要,要出來了”
李燕嫣高高揚起頭顱,神情滿是痛苦,又夾著三分歡愉,哪怕在這個時刻,周圍無數影子還在侵犯她,她起先是覺得很羞恥的,但投入其中之后,卻發現是一片無限的歡海,她每次都是在滅頂的快樂中昏睡過去。
旁人認為這些影子是妖穢,唯有她能感受到其中的孤寂,它們一定一定是寂寞很久了吧
沒有關系,她來了,她就會拯救它們
她還能給它們生孩子,讓它們也有后代,不再如孤魂野鬼一般,游蕩在這個冷冰冰的世間
李燕嫣一方面感到滿足,一方面又有些解氣,她那些皇兄們,自從她被關進了瓔珞塔后,就再也沒來看過她了,那又怎樣,她李燕嫣又不缺男人來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