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你的一切都該是我的,血,骨,尊嚴,情愛,還有這張臉。”
陰蘿單手捧起來,小唇又親昵吻了吻他的臉頰。
“全該打上我的烙印。”
宴享指骨抓緊身下狼犬的硬毛,額角濕膩,又被冷風吹碎了熱氣。
他急促地拱了拱軟貓腰,咬開她的一只黑絨手套,似乎想要討一些什么,可是
“嘭”
悍然又霸道的力度,將他的臉都蕩了起來,他一個踉蹌,栽進了狼神那強而有力的頸部,與他的纖細身段形成鮮明對比。他的公主則是捏著他的頸肉,笑嘻嘻道,“所以,我哭得可憐,求得可憐,連眼睛都腫了的宴督主,把我賣了多少萬金呢”
“奴婢不明白公主在,在說什么”
宴享被她強箍著頸,他本來穿的就是一件盤珠金絲的絨邊小立領,剝開之后,倒像是殘金色的佛蓮一般,簇擁在陰蘿的手指,而她的掌下,則是細膩又軟熱的肌膚,大概是去勢的緣故,喉結發育得不夠豐滿,而稍顯得瘦弱文氣。
陰蘿滑動之際,只能感受到一小枚滑溜溜的禍珠。
她掐著禍珠,把他勒得更深,軟唇吐出令人發寒的語氣。
“宴督主嘴上稱著奴婢,干的可是殺人剝皮賣主求榮的活兒,你是真的敢啊。”
“呃,呃啊”
大太監的頭顱深深往后抵著,半張臉都陷進狼毛里,嘴唇無意識地張著,繃緊著腳趾,汲取著微弱的力量。
“公主,公主,饒命,奴婢真的,真的呃”
他呼吸微弱,漸漸低不可聞。
隨后陰蘿手中的喉結一顫,再也沒有晃動。
這么容易被她干掉嗎
陰蘿不相信,伸手撥開遮蓋在他臉上的短毛,狹長又水波粼粼的眸就躍了進來,透著難以言喻的艷彩,原本涂著粉白的少女般臉龐,急速涌上紅暈,血氣妝點得愈發柔媚,他僵硬平直的唇角也逐漸化了凍,浮現出一些痛苦又歡愉的笑意。
繃緊的腳趾也漸漸松開,從瀕死重回人間。
他揚了揚頸,露出那一道深紅的指印,“公主還是對奴婢心軟了,竟然沒有擰斷頸骨。”
他如同一頭汗津津的小貓,不管不顧就往主人懷里鉆洞,被陰蘿一個手錘撞到狼犬的吻部,很快腫了半邊額。
“嗚嗷嗷”
黑血狼犬沖著她狂吠。
你傷著我愛爹了輕點會不會
“噓,噓,乖,別叫了,這是你主子的祖宗呢。”宴享輕柔撫摸著這大家伙巨碩的頭部,又似不經意地道,“奴婢對飼養大獸很有經驗,怎么伺候它們進食,洗澡,安睡,以及,狩獵。”
蛇蛇“”
你說就說,你瞧著我干什么
你還想伺候我原形不成
陰蘿這個小祖宗最是多疑猜忌,因而皮笑肉不笑,“宴督主
當真是好主人哪,連狼狗發情都要親力親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