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誰也沒料到,這江氏子雄心萬丈,竟然學了換命的禁術,他恩將仇報,換的還是小天帝元啟的命數千鈞一發之際,禁術被破,換命終止,江氏一族同樣要承受滅頂之災,被打上罪奴烙印,永生永世鎮壓在淵底之下
陰蘿則是摸了摸自己的腰,往常這里纏的是她的貫天陰霓鞭,正是她剝了淵底罪王的一截脊骨而制成的法器。
陰蘿雙手環胸,“看來當初清算江氏,逃了一些漏網之魚啊,都敢在地下稱帝了。”
自從出了江雙穗這一根攪屎棍之后,她就對江氏沒有好感
赤無傷猛地捶下拳頭。
小爺知道了這仙皇,定是江氏罪血的后代,不然他為什么對咱們的神女那么大的惡意,全做了長明燈江氏逃出來之后,對神洲還恨在心,后代就隱姓埋名,再建王朝,想著招兵買馬,練做修羅之身,日后再殺上九重天”
事不宜遲,他抱起陰蘿就要走。
不管身處何時何地,不管他跟鄭陰蘿是正吵著還是正打著,一旦發生要命的情形,他頭一個就是抄起她的小臀,跑得飛快,遠離災厄。
都怪他那五位兄長,從小到大,時時刻刻對他耳提面命,什么
“這祖宗是你的根你的命你的心肝蛇寶貝,她死了咱們就要孤鳥終老了”
據說是他們這一代的鳳凰司命請吉神算過,小蛇旺鳳凰,因而龍鳳聯姻也成為常事。
“你去哪呀”
陰蘿揪他的臉,他嘶嘶叫了一聲,“當然是回轉神洲,稟告兄長,讓他們帶兒郎們抄了這罪血的老巢”
“你除了吃飯睡覺找哥哥,你還會什么呀”
陰蘿指頭戳他的腦殼。
“你個不中用的廢物”
“說得好像你沒有,你不是忘了吧,你還叼著奶嘴,滿諸天去找你哥抱抱呢。”這小鳳鳥還鄙夷了一瞬,“你四歲還偷偷吃象奶呢別以為我沒看見小爺我跟你不同,我可是半歲就戒了嗷鄭陰蘿不準咬”
他單掌拔起那一顆滑溜溜的蛇腦袋,這祖宗說咬就咬,根本沒有道理可言。
水蜜桃半生半澀,被蛇牙咬穿了兩枚血洞,那腥氣透過胸甲,熱酣酣地撲進鼻腔,赤無傷疼得壓緊半邊濃眉,掌心去推她的額頭,“嘶,鄭陰蘿,你都多大了,你還沒戒嗎”
本以為她有那么一點羞恥的蛇心,但少年到底是錯估了這冤家的厚臉皮。
她軟軟吐出半截舌頭,粉澎澎的,水汽葳蕤,霸道至極淋著他雙眼。
“人家才不戒,能吃飽是我的本事,你管我呀”
她還吃了多少
是不是每一個抱她的家伙,都有這種待遇她就這樣葷素不忌的
赤無傷難以抑制升起一些奇怪的情緒,又澀又疼,被什么異物密密麻麻啃噬著,他語氣冷硬,“鄭陰蘿,你可要小心,別有朝一日啜了毒,死在美少年的大胸上,小爺才不給你收尸,至多給你報個信,讓你神主哥哥拖你的棺回去”
“哎喲喲,你個小雛鳳鳥還敢教訓我呢”
祖宗不以為然,伸出一根手指,戳著他軟彈彈的蜜桃肉,仿佛在做什么好玩的戲兒,唇兒翹翹,齒光白粲。
少年大掌裹住了她的指腹。
“鄭陰蘿,你沒發現嗎,我已經長大了,我比你高,腰寬,腿肉也比你結實,我要是使勁,完全可以把你絞死在里面,我不再是小時候那樣,什么都不懂,被你騎著玩兒,只會哭到嗓子嘶啞,讓哥哥救我。”
“你再這樣戳玩我”
鳳六低下臉,聲嗓濃厚而沙啞。
“小爺就不當雛鳥了,還會很壞很壞地欺負你,你哥來了我也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