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斷子絕孫啦”
凈神小宮外傳來一道嬌滴滴的少女嗓,陰蘿還沒走近,就被一只金鉤擲向面門。
又沒讓它懷孕好暴躁喔它
她側臉避過,就對上了一雙陰煞沖天的鬼瞳,它雙膝乖巧并攏,翹著半邊小臀,半跪在那一尊龍象小神臺上,烏發濕潮潮、墨幽幽地披散腰間,肩頸披著那金玉墜鴛鴦血霞帔,像一個為她而專門獻祭的新娘。
男新娘冷冷道,“賤人,你還敢來”
陰蘿叉起小龍腰,“我有什么不敢來的你住的是我小天宮,睡的是我舊天床,這凈神小宮每一日的耗用都得去了我半座金礦”
她還噘起小唇。
“早知道你這般不領情,就該打發你去住馬廄兒,讓你堆一身糞球兒我臟不死你哼狗雜種”
清醒之后都不可愛了呢
“你”
你是什么壞胚,還硬要人家睡你舊床
難怪它一坐上這龍象小蓮花神印臺,總有一種莫名的燥熱跟不安,細聞之下還有淡淡的腥味,那是元幼平的蛇涎
還是龍涎
傳聞龍族的水沾一沾都能懷孕
練星含驟然崩潰,差點就要沖上去掐死她,但它克制住了,“賤人,找本皇何事”
“喔是這樣的我想借你極皇大宮的哭喜天子母印”
陰蘿見有戲,立即沖到它面前,雙掌幾乎是抵在它的雙膝前,那些潛藏在血泉深處的不堪記憶霎時翻涌出來,它驚慌失措推開她,尖叫道,“不許想不許碰我我都戴環了你個畜生”
蘿小畜生歪頭看它,“什么環兒”
這個百無禁忌的天族壞種,對它也毫無顧忌之心,不等它說話,捏著它的黑裙袍就掀了起來,她如同一頭奶霜小蛇,從它掌心狡猾逃脫,趴下來,昂著腦袋細細地瞧,“喔你真戴了還是小蝴蝶腿環呢”
那龍枝纖細繁麗,赤紅欲滴,將它的裙袍高高頂起來,元幼平埋在其中,只露出腰部之下的身軀,那兩枚孔雀眼兒在她腰窩閃爍,又仿佛在勾它的眼,這一幕葷濃又腥艷。
它手掌撐著神臺,血筋突突跳動,竟不敢多看一眼。
它啞聲,“元幼平,從,從我裙下,滾出去”
當然,抗議無效。
它忍不住錘了錘神臺花紋,恨恨道,“誰教你這般赫赫天族,鉆,鉆,人裙底的,你知不知道羞的”
陰蘿滿不在乎,“我哥不對,鄭夙的我都鉆過,你這點算什么呀我就看看”
“”
練星含又想起天淵之畔,這一對高神前兄妹的驚天一吻,它又陰沉下臉,隔著黑裙袍粗暴拔起她的頭發,“誰準你看你以為你是我的誰賤人滾出來”
大魔祭祀早在見到陰蘿那一刻就遁走了,宮內又只剩下一神一鬼。
“嘶嘶。狗雜種,你敢拔我頭發”
陰蘿怒不可遏拔起來腰來,黑黛色的裙袍都被她龍枝殘暴撕開半邊。
但它。
眼圈潤紅,淚珠噼噼啪啪掉下來,聲兒也像溺水的蟬兒,“元幼平,為什么你總,總是欺負我,難道就因為我是魔種嗎你對他們那么好,為什么總對我這么差,這么壞,這么狠我到底是有多賤才會愛上祭我的神女”
我到底是有賤才會去愛著這個填埋了我所有尊嚴血性的天族壞種
“元幼平,不求你捧我到手心,求你”
既要做我脖子上的菩薩,那菩薩娘娘就睜睜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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