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也在微微脫水。
“鄭陰蘿。”鄭夙壓抑著喉嚨的熱息,冷靜道,“胡鬧也要有個底線。”
他又朝她伸掌,“兩儀,先歸我。”
陰蘿怎么肯給他呢天時地利,她才能讓這一尊法祖高神中了她的陷阱,再來一次她可不能保證能完美取走
“你跟我洞房,我再給你,當你嫁妝呀”
她渾不知羞似的,當眾索取這一尊元會高神的至陽高天。
鄭夙頓感頭痛欲裂,從雙眼蔓延開的極致疼痛,已經延至周身大脈,劇痛燒灼起來,他又輕輕吐出一口炙浪,試圖安撫她被激起的暴虐殺性,“鄭裙裙,聽兄長話,先別玩了,嗯”
“聽話鄭夙,我這樣對你,我還是你的鄭裙裙嗎”
她細嚼著這個詞兒,發現很有意思,如同翻出了一件經年舊愛的玩具,“沒錯,鄭夙,你要聽話,鄭裙裙聽你的話那么久,那么乖,現在你弄不過我,你得要聽我的,你也不是說了,在家從妹,出嫁也從妹”
鄭夙冷淡,“那是老鬼披著我的皮說的。”
“反正我不管是你的臉那就是你說的”
她抱著他,分明是蠻橫的姿態,卻軟軟地央,“鄭夙,你喜歡什么式樣的喜床呀是沉香還是金絲”
鄭夙“兄妹合婚,天地大忌,你沒聽老師說嗎鄭裙裙,學生要聽老師的話。”
陰蘿“好呀那就用白檀,我也喜歡白檀,那熏喜衣的香氣呢你喜歡我的鵝梨么龍涎唔,有點腥,也可以的。”
鄭夙“都不喜歡,鄭陰蘿,你別掐臀,影響不好。”
陰蘿“嘻嘻,那就用鵝梨薔薇水,鄭夙,我就知道你口是心非”
鄭夙“”
說了別掐臀你個好色小泥鰍精兒那兩塊肉硬邦邦的有什么好掐的
還掐
這活爹根本無法溝通
眼見神主被祂荒唐放肆的天帝妹妹堵得無話可說,前來勤王的眾尊愈發不敢吭聲,他們默默扒向兜里,看看還有沒有點值錢的玩意兒,可以充當份子錢的門面比起那些還在神國破碎的罪笏眾神,他們只是趕趟遠路,出個份子錢,實在是很大恩大德了
他們陡然生出了一種詭異的平順感。
沒錯,份子錢得多給點
小天帝滿意昂起龍額,雪白胎毛似白絮亂飛。
“好鄭夙同意了那我就宣了”
她雙手噼啪擊掌。
“明日我們就大婚,妹妹我請諸天六界,請佛國觀音,請尸山血海,看我兄妹如何做這一座婚堂禽獸,敗壞天地萬古綱常”
“夠了。”
鄭夙單掌撐起那一副鹿頭骨面具,凜光雪白,森寒透骨。
“鄭陰蘿,不要再混鬧歪纏了你是要讓諸天都見證,你要跟一個養大你的長兄荒淫無恥地交歡嗎”
“所以鄭夙,你覺得惡心嗎”
她撐著腮,蹲在他的面前,鼻尖幾乎抵著,天真無邪地問著。
鄭夙平靜地說。
“惡心,惡心透了,哪家的兄長會狼子野心,寡廉鮮恥,跟妹妹同床共枕,共飲合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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